”
因為不是那個人,所以不隨便,是嗎?
他一把扣起她的臉,唇,狠狠覆上她的。
風挽裳瞪大雙目。
他的吻,直接、粗暴,沒有半分憐香惜玉,與先前的完全不同。
喂酒那次,就連洞房花燭夜的交杯酒,都不是這般帶著狠勁。
哪怕是畫舫那夜,他闖進來就輕薄她也未曾如此。
唇與唇的揉擦,吸吮,反覆碾磨。他的力道很重,想頂開她的小嘴探進去,可是她卻是倔強地緊緊閉著,雙拳用力握緊。
見進不去,他退開,幽深的鳳眸冷冷一沉,倏地伸手一把扯開她的太監服。
“啊!”她嚇得花容失色,伸手去捶他。
他的唇再次堵了上來,這一次,再也沒有阻礙地長驅直入,在她嘴裡兇猛地攪弄。
這是在轎子裡,外面有人在抬著他們行走,他怎可以這樣?怎可以?
他的唇舌移開,往下掠奪,手也從肩上扯下她的衣裳。
今夜所承受的打擊,再加上他的誤會,再加上他此刻的欺負,她的心崩潰了。
“嗚……”
一面承受著他的掠奪,她的喉中發出細細的嗚咽,像只受傷的小獸,緊咬著下唇。
轎子在晃,抬轎子的人就像是毫無感覺似的,努力穩住,目不斜視,繼續前行。
可是,轎子晃得越來越厲害,即便是八個人很努力了,也沒能完全穩住。
“千絕。”轎子裡傳出聲音,又柔,又沉,很勾人。
萬千絕擺手,讓人把轎子抬到路邊上平穩地停下,然後讓所有人都退出一定的距離,背過身去等著,哪怕是冒著寒風,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因為是剛離開皇宮不遠,又是夜裡,道上倒是一個人都
沒有。
轎子裡,他整個人半壓在她身上,淺淺喘息。
身下的女人緊閉雙眸,心如死灰,任人宰割的樣子觸怒了他。
夜明珠就在頭頂觸手可及之處,他抬手扣掉壁上的夜明珠,看都不看一眼,直接丟擲窗外。
轎廂裡徹底陷入黑暗中,只除了偶爾有風吹起窗簾,外邊的光滲透進來。
幾乎是在陷入黑暗的剎那,風挽裳蒼白無神的臉上滑下兩行清淚。
方才,他的手撫過她的胸脯,一直到雙腿間,若非轎子晃得太厲害,只怕,只怕她已經被他……
她知道,轎子停下來了,也更加逃不過了。
黑了也好,黑暗中,她就什麼也看不見了,看不見他是如何褻玩她的身子。
他也看不見她的表情變化,看不見她的淚,她也不用再隱忍得這般辛苦。
轎廂裡,沉默許久,溫熱的呼吸再一次欺近,輕輕地吻著她的頸畔,很纏綿的樣子。
她身子又立即緊繃到極致。
他停下,頓了半響,大手倏然一把撈起她的纖腰,迫她貼近他的胸膛,即使在黑暗中,她也知道,此時的他們像及了擁抱。
“下次再繃得跟木頭似的,爺就把你丟到妓-院去學如何伺候男人!”握在腰上的手猛地收緊,加大了恐嚇效果。
驚喜來得太過突然,風挽裳的腦子完全怔住,雙手仍是抗拒似的,抵在他的胸前。
他的意思是,這次放過她了嗎?
她方才明明感覺得到他一發不可收拾的怒火,斷是不可能委屈自己放過她。
為何?
“啞了?”他不悅地再次出聲。
她深吸一口氣,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妾身明白了。”
他推開她,彎腰出了轎子。
然後,從窗外扔進來一顆夜明珠,滾落在她腳下,照亮了整個轎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