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願。
就好比此刻,她還沒回答,女子已經拿起那個碗,喝了一小口,然後,砸砸嘴,試試味道。可能覺得還不錯,便又喝了一口,接著是一口接一口,直到見底。
“還不錯。”落下結語,又回到貴妃榻那邊拿起書繼續看。
風挽裳看向空了的茶碗,又看向床上很平靜的無豔,她神色暗淡。
看來,真的不是。
是她太希望小曜還活著了,所以才會這麼以為。
輕輕嘆息一聲,“兩位特使好好歇息,妾身就先告辭了。”
說著,正要福禮,被皎月攔住,“夫人腰上有傷。”
風挽裳笑了笑,改為頷首致意,帶著滿心失望轉身離開。
直到人走出院子,貴妃榻那邊的女子抬起頭來,看向床上的少年,勾唇,露出深味的笑容,“為住進幽府,嗯?”
少年不說話。
“你看到那個太監出手了,卻沒有阻止,反而在她衝出來後,不顧性命地救人,莫非……你看上她了?”
此話一出,換來少年的冷瞪。
女子冷笑,繼續低頭看書。
※
風挽裳滿心失落地走出屋子,完全沒注意到踏入圓形拱門的身影,直到皎月的聲音響起——
“爺。”
她抬眸看去,就見頎長的身影大步走來,俊臉陰沉,鳳眸微冷。
他怎回來得這麼快?不是說有事急於出府嗎?
“誰準你跑過來的?”顧玦來到她面前,俯首就問,很近、很近的距離,俯視的目光帶著怒火。
“爺說過可以的。”她迎上他的目光,淡淡地回答。
細細柔柔的嗓音,面對著他不悅的語氣也能如此淡然,再大的氣發著也沒用。
顧玦伸手摟上她的腰,輕輕往上一提。
“唔……”她皺眉,吃疼地哼,身子近乎貼上他的。
“爺說等傷好!有本事,你就別喊疼,嗯?”
風挽裳立即咬唇,小手輕抵著他的肩膀,只是一雙秀眉越皺越緊。
顧玦冷瞪了眼皎月,打橫抱起她,轉身,大步而去。
他的動作來得毫無徵兆,她始料未及,有些呆呆地看著他。
若是她再問他些問題的話,他會不會更生氣?
“爺……”她試探地出聲。
“說。”他的聲音很冷。
“太后說您知曉無豔的飲食,無豔什麼飲食?莫非他也像您當年那般……養著嗎?”問這話不知用了多大的勇氣,一面小心翼翼地注意他的臉色。
然後,她似乎感覺到抱著她的男子身子微微僵硬了下,腳步也慢了下來。
那雙鳳眸徐徐地落下來,眼裡深沉得好似化不開的濃墨。
以為是因為自己提到他的當年,他才如此,風挽裳趕忙低頭道,“是妾身說錯話了,爺莫要去想。”
那是,很不好的回憶,而她居然提及,不怪他老是罵她蠢了,真的很蠢。
他的目光重新看向前方,繼續起步,在她以為他要怪她的時候,他卻忽然回答她了。
“不能隨便吃只是藉口,不想讓人看見他的臉才是真。”始終是年少,還無法面對那美得不像話的美貌。
風挽裳不安地臉頓時發亮,環在他頸上的手也緊了些,“那妾身……”
“不行!”一眼就知道她想要做什麼,直接拒絕。
“等妾身傷好了,是否可以?”他的心思太過犀利,還未說完就知道她想說什麼了。
“……嗯。”他不情願地答應。
“謝謝爺。”她欣然把臉貼近他懷裡。
那個無豔,即使不是她的小曜,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