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惡狠狠地人群包圍他,沒有怨恨的眼神看著他,沒有汙穢不堪的字眼在打擊他,取而代之的,是一整片的籬江水,一大片的華燈閃耀,和一個身著白服,坐在籬江河畔那正淺嘗著一壺清酒,微微挑望著遠方的一人。
“白……大哥……”雲蕭乾澀的喉嚨好不容易能叫出這完整的三個字,抱著身體有點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這個正坐在江邊的人不是誰,卻是雲蕭一位萬分熟悉的人──白咰來著。
為什麼白大哥會在這裡?這裡又是哪裡?為什麼他的印象裡從來沒有到過這樣的地方?雲蕭混亂地想著這些問題,而白咰卻像是沒有看到他一般,只是望著江水,將杯子一杯一杯地往嘴裡送。
日暮西垂,一艘艘的畫舫開始掛起一座座的燈籠,兩岸燈火在那江水中不停地增加,和著水波反射彩光,粼粼湖水波光豔豔,籬江水,柳樹下,印照著白咰舉目獨飲的舉動,有些許的豔,有些許的清,有些許的詩畫美,又有些許的孤獨感。
雲蕭怔然地看著,有點迷茫地恍神了。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