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櫃的嚥了一口乾唾沫,將溼布提起來去遮擋那燥熱難耐的烈ri。
“哪來這麼多廢話,自然是要涼茶!這大熱的天,難道讓我們兄弟二人喝熱的不成!”
年長的書生看樣子心情正極為煩躁,說的話也極為嗆人。
掌櫃點頭哈腰一陣,小步跑回店子後面。不一會兒的時間,提著一個小小的茶壺放到二人桌上。
“剛從深井裡打出來的,冰涼解渴,二位請慢用。”說著,將兩個書生面前的茶碗斟滿,又賠笑了兩聲,後退著去了。
兩個書生端起茶碗一口將冰涼的茶水飲盡,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頓時覺得身上涼爽了許多。
韓銘看著二人動作,暗自輕笑了一聲,也不言語。
午後的太陽格外的毒辣,曬的大地冒出一陣陣蒸騰的熱浪,一眼看出去,連遠處的景物都有些扭曲了。再此停留的過路人用完了茶水,便紛紛上路。
不一會兒的時間,這小小的茶攤上就只剩下兩個書生和韓銘三人。
這兩個書生見韓銘遲遲不肯離開,分別將目光在韓銘控制的中年漢子的身上又打量了一次。
“哎!說你呢,你怎麼還不走?”
年長的書生對著韓銘吆喝了一聲。
韓銘老神自在的舀起小茶碗,將這廉價茶水錶層漂浮的茶葉末吹到一邊,順著碗邊輕輕的吸溜了一口茶水,卻並不答話。
“喂,聾了嗎?我問你話呢!”
年長的書生見韓銘不理會自己,臉上顯出了幾分不悅。
“你們能在這喝茶,為何我就喝不得?”韓銘輕笑一聲。眼睛也不去看二人。
“你!!”
年長的書生yu站起來,卻被年輕書生拉住胳膊,又拽了回來。
“算了大哥,一個凡人而已,不用理會。我們自管說自己的。”
年長書生氣憤的瞪了韓銘一眼,便自顧自的回過頭來,將聲音壓到最低:“二弟,三年了。我們被困在這鬼地方三年時間了。那四大門派的四個老不死的也不知道發什麼瘋。把這裡給鎖了起來,這可如何是好。”
年輕的書生先是回頭看了韓銘一眼,見韓銘仍然低頭喝茶不語,以為韓銘沒有聽到,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那也沒有辦法。我們的身份特殊,是絕對不可魯莽行事的。萬一被四大門派的弟子發現了我們的身份,咱們哥倆兒,怕是永遠都別想離開了。”
“唉……說是這麼說。可我這心裡能不著急嗎?眼看著那……那盛會就只有不到一年的時間了,我們若是還不趕過去,恐怕就又要錯過了。”年長的書生顯然是有所顧忌,提到那個什麼盛會的時候,一帶而過,並沒有詳細明說。
“這倒也不妨事,這三年咱們不是也沒閒著嗎?前段時間已經聯絡好了那位先生。只要咱們提供足夠的酬勞,他就肯幫咱們離開這裡。眼看著東西差不多就要備齊了,保不準就能趕上盛會。”
“唉……希望如此吧。”
二人低聲交談了一陣,便結了帳,匆匆離開。
韓銘見兩人離開,也結賬跟了上去。
前面兩個書生一路疾馳奔走,到了傍晚時分,前方出現了一片小小的樹林。二人對視一眼,一下子鑽進樹林不見了蹤影。
韓銘淡笑一聲,不換不滿的跟上。
這小樹林普通平常,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傍晚的夜風吹來,也難以掃進被炙烤了一天的熱氣。這一吹,更是讓人只覺得一陣熱浪迎面而來,心煩意亂。
來到小樹林的一片不大的空地上,韓銘停下來腳步,就這麼靜靜的站在當場。
夜風呼嘯,樹葉沙沙作響。期間摻雜著幾聲飛鳥的叫聲。
又過了不久,那兩個書生突然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