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做。
不過由於全國想要進飛遠的人實在太多了,因此飛遠公司有著嚴格的進人機制,甚至可以說得上是苛刻,最是困難。當然這些制度對於冷冰寒這樣的人那就不算什麼事了。
她是親眼見到那位張涵雨經理對冷冰寒的態度,完全可以說是恭敬有加,言談舉止中無不表現出發自內心的敬畏,就可以想象得到,只要冷冰寒開了口,這件事情百分之一萬的沒有問題。數次被冷冰寒相救,眼下在她的心中,的確對冷冰寒有了一種莫名的依賴與信任感。
她一直以來,都把這幾個孩子當作是自己的弟弟一般,當然希望他們都能夠有一個好的出路和前程,現在如願以償了,對冷冰寒自然更是感激涕零了。
“寒少,抱我走了那麼遠,你累不累?”陳菲柔聲問道,目中露著濃濃的擔心與關切之意。
冷冰寒微微一笑,說道:“你那麼輕,再抱你回到市中心都沒問題!”鼻翼間的熱流噴湧在陳菲面上,讓她芳心一陣顫抖,俏臉籠罩暈紅,嬌羞無力地垂下螓首,說道:“真看不出來你那麼厲害?”
“這巷子裡連一盞燈都沒有,一片漆黑,你就不害怕嗎?”刻意不去理會這足以讓百鍊鋼鐵化為繞指溫柔的無邊風韻,冷冰寒問道。
“誰說沒燈呀?轉過這個拐角就能看到一盞明燈!”陳菲抬起頭來看著前面說道,那如凝脂般雪嫩的肌膚透著動人的紅暈,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顯而易見,她內心也頗為不平靜。
“喔,沒想到這裡還有路燈!”冷冰寒搖搖頭道,這麼長一段黑巷子都沒路燈,到了這裡才有一盞,真是難得。
“不是路燈……”。
此時兩人已經走過了轉角,不遠處果然有一盞燈火,燈光很昏暗,影影綽綽,不過在漆黑一片的夜裡,卻讓人感覺到一片暖意。
“前面那個亮燈的地方就是我家了!”陳菲看著前面微弱的燈光,幽幽說道。
“你們就住這裡?”冷冰寒有些吃驚地問道。
這裡看起來應該是一處年代已久的小區,小區的樓層表面看去破敗不堪,一盞孤燈映襯出夜晚的淒涼。破敗的樓群對面有一排低矮的小*平房,被居民用來停放車輛、放置一些雜物。陳菲說的地方就是那些放雜物的平房,冷冰寒萬萬沒想到,陳菲竟然住在這種地方。
唯一讓人感到欣慰的就是那間破舊的平房門外懸掛著一盞昏暗的燈,在在這漆黑的夜裡,讓人感到異常的溫暖。或許這就是陳菲那臥病在床的母親唯一能為晚歸的女兒所帶來的溫暖,就如同母親的懷抱一般。
陳菲看著這盞燈,明顯有了激動,眼睛不禁有些紅了,喃喃道:“這燈是我媽媽專門請王大叔給接上的,每天天黑了她就會點亮這盞燈,說讓我再晚都能看見回家的路。只要我沒有回來,這盞燈就不會熄滅的,所有的街坊鄰居也都知道……”
冷冰寒也對她們母子之間的深情而頗受感動,或許只有相依為命的兩母女才會如此關心和在乎對方吧?
到了門口,陳菲羞澀地說道:“寒少,放我下來吧,我自己進去就好了!”
冷冰寒微微一笑,“怎麼,不歡迎我們進去坐坐?”
“啊,歡迎,當然歡迎,可是……”陳菲低著頭,有些慌張地說道:“家裡實在太小太亂了,就怕……”
“沒關係,你母親病了我們還沒來看過,今天既然都到了家門口,自然應當拜會一下!再說了,你的腳還沒好,自己怎麼進去,難道單腳跳呀,呵呵!”
夜裡聲音傳得遠,或許是隱隱聽到了屋外陳菲的聲音,屋裡傳來一個女人有氣無力的聲音:“小菲,是你回來了嗎?”
“嗯,媽媽,是我回來了!”陳菲似乎有些慌亂,猶豫了一下,才低聲對冷冰寒說道:“不過你還是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