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緊你不知道嗎?”江虹有些怒了,瞪著眼睛斥責道。要不是當著冷冰寒的面,早就兩耳巴子扇過去,才懶得和他們廢話。
這名警察就呵呵笑了起來。
剛下車時他就留意到這輛吉普車掛的是軍牌,當時驚了一下,不過很快卻又恢復了常色。事情涉及到駐軍,是最麻煩的。不過如果是當地的軍牌,估計他還不會那麼橫,畢竟部隊上的人可不好惹。可這個牌照根本就不是這裡的,他也就有些肆無忌憚了,說道:“喲,你這樣的大小姐我見多了,咱們人**察就是不怕威脅,信不信我多告你一條抗拒執法?”
江虹一張俏臉因為憤怒而變得發紅,推開車門走下車去,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一腳就踹了過去。
這名警察根本就沒有料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姑娘敢對自己出手,就覺得肚子裡的腸子都斷了似的,痛得悶哼一聲,頓時就捂著肚子蹲了下去,額頭上的冷汗也冒了出來。
那名國字臉的警察也是愣了一下,然後臉色一變。這些年來,還真沒有人敢打警察的,一時間都有些懵了,等反應過來之後覺得尊嚴受到了莫大的挑釁,惱羞成怒之下,揮舞著警棍就砸了過來。
江虹眉頭一皺,也不轉身,手若迅雷而出,一把抓住這名警察的手腕,在他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微一用力,猛的一個甩動,輕鬆的將他一百四十多斤的身軀斜斜甩飛出去。
這名警察身不由己的狼狽飛撲出四五米,這才匍匐著落地,去勢卻仍未消逝,如風車一般地在公路上急速地翻滾數圈方才停住身子,已是頭暈眼花一片,胸口煩躁欲吐,身上也是火辣辣地疼痛,大口喘息著再也無力起身。
冷冰寒也沒有想到江虹說動手就動手,不過像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的警察,打了也就打了,只是淡淡地說道:“上車!”
江虹又從那名國字臉警察手中拿回冷冰寒的駕照和行駛證,這才忿忿不平地上了車,似乎對剛才那兩下深感不過癮。
兩名警察狼狽不堪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絕塵而去的吉普車,眼裡都露出了怨恨的目光。然後相互攙扶著一拐一拐地回到警車旁,拿起對講機就喊了起來。
冷冰寒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附近的縣城,然後又向路人詢問了最近醫院的所在,這才開著車趕了過去。
剛剛才將這名在車禍中倖存的小女孩兒送進了手術室,冷冰寒還在想要不要去一趟公安局或是當地政府,畢竟在公路上撒鐵釘這種事情,太過於歹毒,一天不把兇手揪出來,類似於今天的這種車禍就無可避免。何況,這個孩子也需要及時聯絡到家人。他和江虹不可能長時間滯留於此。
就在此時,醫院外面警笛聲大作,然後隨著一陣凌亂的腳步聲,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領著七八個警察衝了上來。那種架勢,讓得醫院裡不少人腿都軟了,紛紛猜測,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開那輛吉普車來的就是他們倆!”那名醫生指著冷冰寒和江虹說道,看那嚴肅地表情,就像是揭露犯罪,指證階級敵人的勇士一般。
幾名警察頓時就圍了上來,虎視眈眈地盯著兩人,似乎只要一聲令下,就會撲上來將他們二人抓捕歸案。
一名白白胖胖的警察表情威嚴地走了上來。他是當地公安局的副局長羅軍,接到了手下執行任務時被打的訊息之後,頓時是勃然大怒。這些年來,違法犯罪案件幾乎天天都有,可是毆打警察的事情,卻還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他深深覺得警察的權威被挑釁,當即就發出了命令,全縣範圍內追查這輛吉普車。
冷冰寒一路飛奔,也沒有遮掩行蹤,加之江虹的這輛軍用吉普平日裡也不常見,因此也沒費多少工夫,就得到了這輛車子的行蹤,於是調集人員頓時撲了過來。
聽醫生指認了冷冰寒和江虹就是開那輛吉普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