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他們的要求嗎?
她在費解母親的智力,沈牧梵卻對她表示不解,“這些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白之音一愣,斟酌道,“我不想麻煩你。”
“麻煩?”沈牧梵略挑起眉毛,“你是我的女人,替你解決問題是天經地義,怎麼叫麻煩?”
話雖如此,“可是……”白之音抿了抿嘴唇,沒出口的是“我不想欠你太多。”說來矛盾,她接近沈牧梵目的是為了利用他的勢力爭取到小天的監護權,而時至今日,她卻不想這樣做,不想他們的關係成為利益交換。
在這段關係裡,已經充滿了欺騙,她不想再成為虧欠者。
“你呀……”沈牧梵捏住她的手,長嘆口氣,“你是我老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有什麼欠不欠?”
見她好像還要說什麼,沈牧梵手撫上她的頭,“好了,你什麼都別想,這些事交給我,你只要安心做我的新娘就好。”
被人呵護在手心裡的感覺讓一向自立的白之音眼眶發熱,弱弱地問出心中的疑問,“沈牧梵,你會一直對我好嗎?”
“我不對你好,對誰好?”沈牧梵揉了揉她的頭髮,滿臉寵溺,“真是傻子。”
他老叫她傻子,可她就是很傻地要一句承諾,“無論我做錯什麼,你都一直會對我好嗎?”
沈牧梵凝視著她眼睛裡的忐忑不安和期待,慢慢收起嘴角的笑意。手指輕撫上她的臉,他緩慢而鄭重地許諾,“會,無論你做錯什麼,我都會一直對你好。”
“謝謝。”白之音探過身子,臉埋進他的胸口,沒一會兒沈牧梵就感覺到心口溼了一片。
發現到她無聲無息地哭成了淚人,沈牧梵有些吃驚,“怎麼哭了?”
“沒什麼。”白之音坐直身子,用手擋住眼睛,不好意思讓他看見自己的淚水。
沈牧梵摸著她的頭,柔聲逗她,“該不會是被感動哭了吧?”
白之音很誠實地嗯了聲。從小到大她習慣了什麼都靠自己,習慣了再苦再難都咬牙忍下去,習慣了獨自舔…舐傷口,可現在有個男人說一切有他,告訴她無論何時都會對她好,還這樣柔聲細語地哄她……
感動,滿滿的感動。
沈牧梵無奈地嘆口氣,俯下頭吻上她帶淚的眼角。哎,這可怎麼辦,他家女人彷彿越來越多愁善感了?
沈牧梵抱著她又吻又哄,好半天才讓她情緒穩定下來,思維也恢復運轉,想起來問他,“對了,你怎麼來了?”要不是他及時趕到,她說不定真被母親帶走了。
“來找你吃晚飯。”
白之音哦了聲,還是覺得奇怪,“不對呀,咱們不是說好回家燒飯嗎?”所以她才會叫阿威去買烤肉來加菜。而且,“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沈牧梵眼神閃爍,沒頭沒腦地問一句,“你餓了嗎?”
這話題轉移得太過生硬,白之音狐疑地望著他,試探道,“難道你派人跟蹤我?”
“誰跟蹤你,我只是……”沈牧梵臉色閃過一抹赧色,耳朵有些紅。
“只是什麼?”
“沒什麼。”沈牧梵轉過頭不理她。
白之音癟嘴,佯裝難過失望,“沒想到你會派人跟蹤我。”
“都說了不是跟蹤。”沈牧梵不耐煩地糾正,“我只是以為你來見不該見的人。”
“不該見?”
沈牧梵瞪了她一眼,從齒縫裡吐出三個字,“白韋德。”
白之音愣了一瞬,隨即哧哧笑了,“你吃醋。”
“我不□□神異常人的醋。”沈牧梵發動車子。
白之音斜睨著他,故意問,“那正常人的呢?比如前男友、前前男友什麼的?”
沈牧梵甩過來一道“你找死”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