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原先還是一模一樣。
“嫂子先請。”薛蝌控制了又控制,總算給夏金桂拱手行禮。這一聲提醒了夏金桂,這可是古代,講究的是含蓄為美,見了陌生男子,可不能這樣盯著人看。不然會讓人誤會的。夏金桂對薛蝌點頭:“二叔辛苦了。”
說完夏金桂就扶著寶蟾的手走進院內,見夏金桂主僕走進,薛蝌這才鬆了口氣,真是出門沒有看黃曆,在家門前還遇到這位嫂子。薛蝌正在心中嘀咕,就見寶蟾轉過頭來對自己微笑,薛蝌急忙把眼垂下,寶蟾已經用手掩住口微笑,扶著夏金桂走進門。
薛蝌見寶蟾沒有再次回頭,讓小廝趕緊把行李搬進去,自己也先去給薛姨媽請安。
夏金桂和寶蟾回到房裡,夏金桂脫了衣衫,寶蟾已經對夏金桂道:“奶奶不親自去給太太說一聲您回來了?想來二爺這會兒還在太太跟前說話呢。”夏金桂曉得寶蟾必定是誤會了,也不解釋,只在鏡中對寶蟾狠狠地瞪了一眼。
寶蟾用手掩一下口,夏金桂打個哈欠:“我跑了這一天,乏了,你讓廚房趕緊把晚飯送來,再去和太太說,我已經從夏家回來了。”
寶蟾有些失望地應是,轉身走出,夏金桂對著鏡中寶蟾的背影輕蔑一笑,就這點挑撥是非的手段,真是太年輕太當人沒見識了。
寶蟾讓小舍兒去廚房吩咐晚飯,自己就往薛姨媽房裡,稟告夏金桂已經回來了,因為身上乏,不再過來給薛姨媽請安的事。
薛姨媽見到薛蝌回來,問過了薛蟠在牢裡還好,薛姨媽的淚就落下:“這會兒也是沒有法子,也只有能拖一天就是一天了。”
“是侄兒辦事不利,才讓哥哥……”薛蝌習慣地往自己身上攬責任,薛姨媽已經啞著嗓子:“這事不怪你,還要勞你奔波了。”
薛蝌又應是,薛姨媽再次嘆氣:“我和你姐姐,商量了又商量,你大伯只有你哥哥一個兒子,也不能讓這一房斷了根,想著把香菱送去牢裡,侍奉你大哥,若有了一男半女,也讓我膝下有依。”
這一句說的薛蝌也心酸,急忙起身對薛姨媽跪下:“倒是侄兒的不是,沒有把大哥給救出來。”
兩人在這說著,寶蟾已經走到薛姨媽門邊,聽到香菱兩個字,寶蟾不由停在那仔細聽起來。
薛姨媽扶起薛蝌:“這也不怪你,銀子也用了,人情也託了,我聽璉二爺說,那收了我們銀子的知縣,只怕還有什麼不是。又白白地連累一個人,以後,可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人。”
薛蝌急忙安慰薛姨媽,寶蟾聽他們兩人在裡面哭了個不耐煩,眉頭皺的很緊,想著徑自進去,就聽薛姨媽道:“那天你姐姐回來說,事情至此,也只有往下面過。你這回來後,先再去刑部託人,瞧瞧可還有轉彎餘地,此其一,其二呢,你的親事訂下也久了,等你把香菱送到牢裡,侍奉你大哥後,我就給你完婚。邢家那邊,今兒我把珍大奶奶請來了,珍大奶奶也說了,並不會爭什麼。你且安心地去奔忙。”
寶蟾聽到薛姨媽要為薛蝌和邢岫煙完婚,一顆心砰砰亂跳起來,方才夏金桂看著薛蝌的眼讓寶蟾燃起一些希望,也不進屋裡,匆忙往夏金桂房裡跑去。
夏金桂正在那吃晚飯,就見寶蟾匆匆跑進,夏金桂的眉皺起:“你這是怎麼了,太太那邊可是有什麼事?要你慌慌張張跑來?”
“大奶奶,方才我在門外聽到太太和二爺說話。太太說,要把香菱送去服侍大爺,指望生下一男半女來。還說,要給二爺和二奶奶完婚。”寶蟾一口氣說出,眼裡滿是希冀地看著夏金桂,指望夏金桂聽到這些之後,就去和薛姨媽大吵,阻止這件事發生。
夏金桂聽寶蟾說完,眉頭就皺了下,果真是古人,把生孩子看的比什麼都重要,還要把香菱送去指望生個孩子。寶蟾見夏金桂只皺眉不說話,牙一咬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