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聶謹言的名字,緊時也叫、松時也叫、快時也叫、慢時也叫,高時也叫、低時也叫……
叫得聶謹言滿心滿腦都是溫小婉的模樣,她笑著、她惱著、她嗔著,還有她滿嘴謊言著。
聶謹言扒著溫小婉胸口的地方,沒頭腦地吻著,“婉兒,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沒有聽到溫小婉的回應,聶謹言的心頭一片空虛,幾乎窒息。
他的身下,又加大了些動作,溫小婉被他弄得一陣翻江倒海,抑制不住地驚撥出來。
聶謹言的目光,在暗夜之下,顯得特別明亮,直刺溫小婉的心底,映出一片暗沉的陰影。
“回答我,婉兒,回答我,永遠不會離開我……,說啊,永遠……”
聶謹言的語氣越發急切狂燥起來,完全不像溫小婉所熟悉的那個沉穩內斂的人,是什麼東西把這人刺激成這副模樣了呢?
溫小婉覺得情谷欠這個東西,真是太可怕了!
這種殺人不見血的東西,很容易就把人拿捏得性情大變,特別是長年被壓抑的那種。
一旦嚐到滋味,欲罷不能是肯定的,慾求不滿……,或許也可以理解,但這般地專橫跋扈、佔有慾過強,就不太好了吧。
溫小婉在想著,她幫著聶謹言開發出這項功能和技術,是不是有點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聶謹言又在逼問著,溫小婉難耐地動了動有些發酸的腰,應著他,“不離開,我絕對不會離開你的。”
只要不意外地離開這部小說、這個時空,就如意外穿進來一樣,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你的,聶謹言。
溫小婉在心裡默默地說完,聶謹言已經興奮地高昂起頭來,臉上滿滿的滿足,看得溫小婉幾乎痴醉進去。
好吧,她不得不承認,她被眼前這個死太監迷得神魂顛倒了,竟覺得看哪裡,都是那麼的好。
該死的,這不科學啊!
第二天一早,溫小婉就堵到了刑四爺的房門口。
刑四爺還以為溫小婉是感謝他收留之恩,起得這麼早,積極勤奮地要給他開鎖呢。
可惜他那張苦大仇深的臉上,才擠出來一絲笑,就被溫小婉一句話氣癟了回去。
“四爺,您手上那張麻沸散的方子,能不能給我一份,還有……昨天……我們煲湯時,你往裡面放了什麼調料,味……味道真是正極了,也一起給了我吧。”
溫小婉開口開得太直截,哪怕刑四爺抑制著不心虛,眉間還是不由自主地跳動了一下。
他確實往麻沸散裡,摻了些東西。在為聶謹言把脈之後,起了那層懷疑,他想要用這東西試一試。
若是聶謹言的身體正常,吃了加入這味東西的藥和食物,最多是昏沉一宿,卻絕不會起聶謹言那般谷欠火焚身的狀況。
溫小婉是極聰慧靈敏的女子,刑四爺知道他瞞不住溫小婉,他只是沒有想到溫小婉會如此大膽地向他索要,他更沒有想到溫小婉竟和聶謹言真的……發生了。
如果如他所料的一般,聶謹言的身體以及身份應該……與他猜的大體不離。
溫小婉瞧著刑四爺面部抽/搐著變來變去,她之前想的怕是想對了。既然如此,有些東西就沒有必要瞞著,但也沒有必要全然說透。
刑四爺剃去一大把鬍子後,臉色比之前好捕捉了些,溫小婉給他斂衽福禮道:“還請四爺念在我們也算有緣相識一場的份上,這……該說的請說,不該說的……就當不知道吧,我們養好傷,即會離去,絕不打擾,我們確實是遇到歹人劫路,才會掉落懸崖的,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的。”
無論是她,還是聶謹言,他們的身份最好不要被小刑村的人知道,他們不想被人另眼相看,無論是白眼還是青眼,只想安安靜靜地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