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她哪兒有你好看……”
“啊?”溫小婉的眼睛都豎起來了,快成冷血動物才有的那種豎瞳了,“你……你竟然還說她好看,我不活了,嗚嗚……”
聶謹言,“……”
他什麼時候說敏宜長公主好看了,他連敏宜長公主具體長成什麼樣子,都沒太看清楚。
拍良心說,他在這深宮近二十年,見到敏宜長公主的次數,不足三次,還都是先帝活著的時候,每年新年大慶的時候。
這一場由公主引發的血案,直到晚上,聶謹言果斷把溫小婉壓到床上,好一痛折騰,才算解決。
事後,兩個人都從熱血沸騰裡(溫小婉是醋海生波、聶謹言是慾望頂端)冷靜下來後,聶謹言終於想起,他要問什麼了。
“敏宜長公主為什麼要如此說你?”
宮裡面生活著的人,說話都隱晦曲折,敲音著聽的,如敏宜長公主這般,直接指責過來的,一定是有什麼刺激到了她,她才會無所顧忌的。
當然,這種無所顧忌,還有一點不能忽略――敏宜長公主即將離開深宮,和親之事已定,如今她說什麼做什麼,只要不是叛逆之罪,基本都是由著她了。
被聶謹言扒得光溜溜的溫小婉,整個人縮在聶謹言的臂膀下,“我與睿王爺在九曲迴廊那兒發生的事,她看到了,她來,也是為了提醒我,這件事不只她看到了,薄彩婷也看到了。”
她的酸意被聶謹言的j□j燃燒掉後,她也得憑良心說敏宜長公主一句好話了。
聶謹言劃在溫小婉柔軟小腹處的修長手指,在溫小婉說到‘薄彩婷’時,頓在那兒了。
怪不得他會覺得最近這一連串的事,發生得有些突然也有些莫明其妙了,原來是牽扯到薄家的人了。
“會不會是薄彩婷做的?”溫小婉大膽地猜測,沒等聶謹言回答她,她自己已經推翻了,自問自答道:“她即使有這個意思,也不會是她做的,她一個閨閣女子,哪有這般的本事,能把手伸到各宮深處去。”
千年大烏賊的功力,小家雀是做不到的,只是這麼做能有什麼好處呢,只為了把她逼離開皇宮嗎?或是……
她覺得憑著她今時的地位,晉安帝龍耀不會為了幾個無足輕重、由秀女選上來的低位份小主,就覺得她邪魔附體,把她燒死的。
何況那幾個人,死得都頗得其所,病死的是御醫驗屍官都查不出來,吊死的那個是連聶謹言都找不到被謀殺痕跡的。如此,更怪不到她頭上了。
“後宮裡有兩位薄家的女人呢,這一年來,那兩位主子過得都很不順心,而今前朝,皇上又在著手大力改制,薄國公想來也不太舒服。”
從有宮女向他投懷送抱,聶謹言就已經警覺起來了,宮內這幾日來,接二連三死人,更是由不得他不全力以付。
他早想到這些事,與薄家一脈脫不開干係。
他只是想不透,他們是怎麼下手的呢,竟會一點痕跡不留,病死的不像下毒,吊死的又不像是被人強吊上去的?
若說有迷幻人神智的藥,也不會在事後,一點兒蛛絲螞跡不留在屍體上的啊。
他今兒個白天時,曾與龍駿探討過。
龍駿例舉出來的幾種藥,他也都知道,但無論是哪種,都不會達到這幾個人呈現出來的效果的。
“也許不是藥,是幻術呢!”
龍駿雖浸淫此道多年,但他在此技方面的成就,卻遠遠不如他在武學上的。
是以,他只能想到可能是幻術,卻不知道是哪種才對,而施幻術的人,又在什麼地方施的,才能帶來這麼大的效用。
“我三師兄寂寂道長,在此方面,無人能及,我連夜修書與他,希望得能解惑。”
這是龍駿摸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