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妖孽,才是最最要命的。
“你這是第幾天?”
那隻餓狼突然開口,衿尤結巴著嘴道:“六……五五五天……子羅,外面萬一突然有人找你怎麼辦?”
“無妨,本王早就吩咐過只要我們兩個在,誰都不能踏進此處十步之內。”
完了,衿尤心裡木地一沉,何時自己也便的那麼沉迷男色?
齊子羅臉上多的是沉醉的著迷,可是心裡卻是將大尾巴翹的老高。
剛剛一進來就看到衿尤迷迷糊糊的樣子,可愛極了,又湊過去還在奇怪她怎麼感覺不到自己的靠近,才發現那白嫩的臉上的潮紅,勾引的人春心蕩漾。
那睫毛上的小水滴,也是晶瑩的可愛。
看她這個樣子,明明是快要中暑的暈過去,他要做的,就是讓她趕緊清醒,真暈過去那可得了?
不過他身為男人,忍的真的是有點兒多了。
他輕輕按了衿尤那一方凸起,嘴唇也就貼了上去,自家媳婦兒看著不能做,還不能親了咋滴?
他這是……在玩兒火啊……
自身的反應實在是太大,衿尤僅剩的一點兒理智,死死的推著他不讓他近身,可是怎麼能抵得過男人的強勁兒?
嘴也被堵著發不出來聲音,衣服早就被褪的乾淨,齊子羅突然停了動作,手指挑著那一張恥布,瞅了瞅臉色突然冷道:
“為何騙本王?本王就這麼不討媳婦兒喜歡?”
衿尤被噎了聲,他這個可怕模樣,不得不解釋道:“七天前確實落了紅……”
齊子羅支著胳膊,眸子又冷了一分,衿尤嚇得心亂亂的,才道出了實情:“那日之後,我疼的差點兒下不了床……”
真才是真正的實話,要不那天她想要翻牆出後門看外面的喧鬧到底是為何,要不是疼的要命,怎麼會被輕易的攔下呢?
齊子羅呆了一瞬,整個人倒在她小小的身子上笑的花枝亂顫,衿尤被壓的發不出來聲兒,著急的悶咳兩聲。
齊子羅,你是不知道你有多沉……
衿尤咳的臉色醬紅,他才又支起來身子,兩個人鬧來鬧去,他的衣服已經被扔的只剩一條褲子,衿尤的眼神便不爭氣的落在了他堅實的肌肉上……
“那我這次輕點……”
……(此處省略一萬字的不可描述……)
白老在齊子羅說的十步外臉色愁的都快掐出了水兒,扭頭探到比自己高三分的身旁人前面,砸了砸舌。
“花開侍衛,老朽真的覺得這樣不妥。”
久久不現身的花開,今日破天荒一身紅色寬袍,慵慵懶懶的在身上隨意耷拉著,全散著頭髮,還微微散發著熱氣,那頭髮半乾,像是才沐浴過沒多長時間。
他也不想這樣穿,可是才出過任務的他,好幾日沒換過衣服,齊子羅又不會讓他們臭哩八哄的,他才到這裡,就去洗漱,可是好像只帶這一身衣服啊……還是齊子羅要求的不得不帶。
看來是要去差人準備些了。
“多久了?”
花開冷不丁的開口,白老以為花開是在吃醋,這面前的人也是美得不可方物,新來的那個公子也是美得不可方物……
白老緩了好久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
“進去有一個時辰了。”
說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捋了捋鬍子,嘆道:“這王爺看起來弱不禁風,可這身子確實不錯,昨晚胡騰了一夜,現在又這麼猛,厲害,厲害,嘖嘖……”
許是經常在軍營裡待著,白老和大多數將士一樣,喜歡湊熱鬧,嘴又是個大老粗,全然不顧一旁人那結冰的臉。
那眉梢兒,可都結了冰啊。
一旁巡邏的將士們也都忍不住多瞅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