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而是身體不舒服。沒錯,她萬萬沒有想到,最先出問題的居然是她,而且滿懷希望的第一次居然就那麼半途而廢。
不知道是因為長途旅行導致的疲勞還是她的身體本身的問題,她的第一次讓她感到什麼叫做痛不欲生,她猜測可能是後一種原因佔大多數。劉錦鵬依然試圖安慰她:“有很多人在第一次時都會很難受,這不奇怪,你不用為此感到沮喪或者難過,會好起來的。”
但章瑜沒法原諒自己,一個美好的夜晚,本來可以成為永生的回憶,結果卻變成了一出鬧劇。當她試圖接納他進入自己身體的時候,突如其來的疼痛把她險些疼暈過去,當時她還想暫時隱瞞一下,等他完事。但這情況很快就引起了劉錦鵬的注意,他連忙停下,並迅速的開燈檢查情況。
事實上,在這件事情發生前,劉錦鵬並不認為章瑜會出現這種情況。她是個接近30歲的老姑娘,而且她身體發育的非常成熟了,從外觀看沒人會覺得她有什麼問題。
但現在問題出現了,床單紅了一片,出血超過了一般的量,而倒黴的是林林現在不在。劉錦鵬只好臨時要伊蒂傳送修復液過來,他不得不用手作為座標點,所以他的手也沾了不少血,而且還得深入她的體內,並且在她疼覺神經的麻痺消除之前完成這項工作。
伊蒂的報告證實修復液完成了它的工作。章瑜的體內傷口已經完全修復如初。幸好那個該死的膜已經沒了,要是連那玩意也修好了,估計章瑜這輩子都不敢再做昨天晚上的事了。
劉錦鵬能做的已經做完了,剩下的工作就是不斷的安慰因為疼痛而沮喪的新娘子。他甚至檢討自己沒有做足夠的前戲。結果導致章瑜禁止他再說這類話題。所以他現在能做的就是不斷的重複一些說過十幾次的話。再就是輕輕擁抱並撫摸她,讓她冷靜下來。
看看天色漸明,劉錦鵬打算勸說章瑜去醫院看看。雖然他猜到了結果。章瑜果然不肯去醫院,而且她很有點懷疑拉薩有什麼好醫院,藏藥一貫很有名,但是她不打算去嘗試。這方面她很固執,而且她現在更多的是對自己身體的……憤怒,以前是男人裝傻,但男人不裝傻的時候,掉鏈子的卻是她自己。
章瑜的視線投向旁邊的木架,木架上掛著一套白色的婚紗,中央靠下的部位已經變紅一大塊,現在已經變成了暗紅色,再過上幾天可能會變成烏黑。這太糟糕了,本以為每次看到這套婚紗就會回憶起美好的初夜,但是現在帶來的卻是那種可怕的……。
嗯,一想起這些,她就感覺自己下身一陣抽疼,雖然丈夫已經告訴她下面的傷口已經癒合了,但是她卻無法擺脫那種感覺,這真的糟透了。劉錦鵬猜測這是一種生理學上的記憶性疼痛,雖然**已經癒合,但是神經卻沒有那麼快被修復,所以它們依然很盡職的傳遞著“我很疼”這種訊號,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神經傳遞訊號的紊亂。
目前只有一種辦法解決它,那就是區域性麻醉,讓受損的神經進一步深度休息,這樣在它們重新開始工作並探測環境資訊的時候就會得到正確的訊號,並且重新整理它們的傳遞訊息樹。
劉錦鵬把這個辦法告訴了章瑜,並徵求她的意見。
不出所料,她同意了。
伊蒂再次傳送來麻醉針,依然是類似手槍的透明無痛注射器,注射之後一秒鐘之內就起效。章瑜在十秒鐘之後就感到輕鬆多了,雖然胯骨附近有點使不上勁兒,但是至少整個身體都感到輕鬆下來了,這意味著不斷報警的部分神經已經進入了休息。
劉錦鵬看到她面色好多了,便勸說道:“你昨天一晚上都沒休息,現在好好睡一覺。”
章瑜有點痛恨自己:“可是,今天我們本來計劃去布達拉宮的。”
劉錦鵬親親她的臉蛋說道:“布達拉宮不會跑,你現在需要的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