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亭再次產生懷疑,可轉念釋然,他本來就叫二郎嘛,在家肯定排行第二了,天下排行第二的人不知凡幾。
“他又出去了。”中年婦人不好氣地說道。這又出去了,恐怕又是出去賭博了。
白菊對她的四妹說道:“老四,你去將他找來。”
中年婦人嘆了一口氣,說道:“喜兒,家裡面的事,你就別要管了。”
說完後滴了兩滴淚花,然後才看著他們後面一行人,站起來狐疑地說道:“喜兒,他們是誰?”
“他們是幾位好心的客官,來幫助奴婢的。”
中年婦人連忙站起身來,將他們引到堂屋,孤且稱為客廳吧,用抹布將幾張簡陋的椅子拭乾淨。請他們坐下來。但白亭又注意到一件事。魁梧青年倒沒有什麼。坦然地坐下。另一個清瘦的青年看了一眼椅子,過了半天看著魁梧青年幾眼後,才小心地坐下來,彷彿這椅子長著刺兒。
到現在白亭已經判斷出來一件事。
這個清瘦青年可能出身於金玉世家,就是現在也比魁梧青年地位高。從他們坐的座位主次就可以判斷出來。但這個魁梧青年有著很大的威信,因此清瘦青年同樣要看魁梧青年眼色行事。
白菊的母親燒上來茶水,當然也是簡陋的陶製茶缸,一邊小心地說道:“家裡面太窮了,幾位郎君莫要怪老僕慢怠。”
魁梧青年答道:“無妨。”
舉起茶杯飲了一口。
耳是清瘦青年看到這黑乎乎的茶缸。連手都沒有碰它一下。
魁梧青年說道:“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泣皆辛苦。大郎,只有知道萬般艱苦。方能為人上之人,才能做好人上之人。”
白亭還在回味這首詩,應當是很奇輕的小詩,不對偶,也沒有韻味。可是卻讓人回味無窮。她又看到清瘦青年忽然揖手作禮,說道:“二郎,受教了。”
說完後,壯烈無比的喝了一大口。可隨後低下頭去,似乎想把喝掉的茶水全部吐出來。
看來他恐怕還沒有喝過這樣劣制的茶葉。他抬起頭,將這個魁梧青年拉了起來。兩個走到外面,白亭隱隱聽到,清瘦青年說道:“二郎。我知道你是好心,可現在這件事管得太寬了,還有許多大事情等著我們處理。”
那個魁梧青年笑了起來,從屋子裡向外看著,能看到他一嘴亮晃晃的牙齒。他答道:“大郎,莫急。我辦事,你放心。過了不久,你就能看到我這樣做的用意。”
說完後,又重重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請相信我,這幕大戲才開始拉開。”
聽到他這樣說,清瘦青年無可奈何地走回來坐下。
白菊的四妹將白菊的二弟找回來了。一個同樣瘦削的青年,但長相很清秀。他看到白菊,笑嘻嘻地說道:“大姐,錢籌集齊了。”
魁梧青年沒有等白菊答話,插言道:“不用籌集。”
說到這裡,他看著白菊的母親問道:“大娘,現在你有一個選擇。一仁是你要你其他的子女,一個你要你這個次子,如果你要你這個次子。我們立即回去。你若是要其他子女,或許我們能幫上一點忙。”
中年婦人氣苦了,她憤怒地說道:“老僕不想要這個孽障。”
“你是什麼人,膽敢管我們的家事。”。舊二弟懷沒有瑰宗,眾兩個青年身邊護衛中擊出來個壯吧,糊他一個大耳光,都將他嘴裡打噴出血來。然後這個壯漢說道:“說你是孽障還誇獎了你,你就是一個。畜牲!”
說完,將他活活提了起來,一下子扔到門外面。
魁梧青年說道:“將他捉回來。”
白菊二弟一看不對勁,說了句:“你們等著瞧。”
說完了撥腿就要逃跑,可跑了沒有幾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