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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部分

初七回來,派出去的人,帶來了一條不好的訊息。

王畫懷疑是正確的,當年邸子巷的刺客,真的在韋家。連名字資料都查了出來。這個人叫史文達小名叫四海子,身手不錯,一直是在韋家做護院工作。不過王畫派出的人手為了確認,做過更細密的調查,在十年多前,此人確實離開過韋家一段時間,不但他,還有其他幾個韋家的護衛。這是當時李顯剛回京城不久,有可能是韋氏怕李顯勢單力薄,從孃家人調來的一批人作為親信。拱衛她與李顯安危的。

但在邸子巷案發後不久,這個史文達就提前回到韋家,而且平時深居淺出,很少與人交流。王畫派出去的人,刻意與他接近,想套他的話風,都沒有套出來,還差點引起這個人的懷疑。

王畫聽後卻苦思良久。

想套他的話風,這個是不想了。想一想,如果不是韋家的親信,平時嘴風嚴密,後來自己得勢,這個史文達早讓韋氏給殺死了。

他只是在心中苦笑。雖然證實了,可讓他感到十分鬱悶。

當年因為刺殺之事,導七姓十家惹出來這麼大的風波。如果不是老武罩著,自己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搞了半天,卻是韋氏在中間弄的鬼。但自己呢?一度時間裡。還將韋家當作了最親密的朋友。

這讓他感到若大的譏諷。

他抬起頭,凝望著皇宮方向,心中想道,雖然說是李顯軟弱助長了韋氏的兇焰,可韋氏能有今天這個地步。又豈能小覷的?

但不管心中苦澀也好,鬱悶也好,這幾個月內還必須再忍耐著。

不過朝中笑話接二連三地發生。

李顯繼做了一回媒婆,將一個老太婆嫁給了寰從一之後,再次下詔,擴建聖善寺,扒去了十餘戶百姓的房屋。這個黑天冤枉是沒有法喊了。

然後袁從之彈劾長寧公主放縱家奴劫掠良家百姓為奴,又將這些惡奴親自抓了起來。長寧公主鬧到李顯面前,李顯親寫詔書,讓這些惡奴釋放出來。袁從之一聽氣得一口氣都沒有喘過來,他怒氣衝衝地對李顯說:“陛下放縱惡奴搶掠良家子女為奴婢,又怎麼依法治理天下呢?。

成了李顯指使惡奴搶人。

李顯也不責怪袁從之言語錯誤,可惡奴還是照放不誤。

然後李顯又來到玄武門前,與親近的臣子們一同觀看宮女們拔河。李顯讓宮女們扮作市場裡的商店夥計,讓公卿大臣們扮作行商旅客,與她們作買賣,又假裝憤怒爭執,彼此言辭不堪入耳。李顯夫婦則在一旁觀看,以此為樂。

一個皇帝到了這個地步,真正荒謬到了極點。

跟著是崔碗彈劾宗楚客勾結戎秋,導致邊疆發生叛亂,險些置王畫於死地。準備到現在,證據充足。而且按照規矩,大臣受到彈劾時,應彎腰快步走出,站在朝堂中聽候治罪,或者為自己辨解。但宗楚客坐在矮椅上,動都沒有動。

害怕王畫,還能害怕崔碗麼?既然知道王畫因為李顯答應親事,不準備追究了,他也硬了起來,自述自己忠誠蛟直,受到崔蜿的誣陷。

當然,他的話李顯也沒有相信。可李顯的做法還是和平了事,不追究宗楚客,也不怪罪崔蜿。反而讓崔惋與宗楚客結為兄弟。

王畫見到這幕後,也是張大了嘴巴。

但也不能說是壞事,如果沒有韋氏在後面主持著,呆在這樣的皇帝手下做事,到也是一件樂事。至少不會擔心因為得罪皇上,被處死。

這樣也好,安安心心再呆兩三個月吧。可沒有想風雲就在這時候翻湧起來。

王畫從戶部回家途中,一個人扔過來一張紙條。紙條上寫了一行秀麗的小字,字跡王畫認識,是上官小婉寫的。上面寫道:元宵之夜,十面埋伏,一千虎賁,先鳩後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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