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各部族。牲畜也沒有多少。送到突厥一批,再加上七萬大軍吃喝到現在,真說起來,這些部族撈了一點好處,可好處也不多了。
於是王畫將他們集中起來,六胡州與豐州、麟州是呆不下去,但將他們往積石山轉移。
到了積石山也未必有好處,他們與黨項人、吐谷渾人不同,這些種族與王畫有著藕斷絲連的關係,在積石山紮根很深。這些部族到了積石山,如果不象王畫當初刻意扶持党項人那樣,處境依然不會很好。
但比留在六胡州強。
這也算是給八州境內昭武九姓以及突厥人一個交待。
而且也必須前往積石山,他們與突厥人藕斷絲連,留下這裡,就是不怕其他部族對付他們,留在這裡,王畫也不放心。但到了積石山,他們與吐蕃卻沒有半點血脈關係。
可是這些部族不是一處兩處,分散在各地,因此王畫將他們集中到了勝州西邊不遠的地方,慢慢地聚攏。
可隨著豐州各族返回,聽到王畫將那些部族瓜分了,財產瓜分,百姓當作了奴隸。那一個部族不想壯大自己?特別遭受了突厥人嚴重的損失,於是一些人看重了這些部族,召集在一起,帶著青壯年,開始向他們發起進攻。
讓血營戰士阻擋住,不過群情激憤,說王畫行事偏袒,一個個圍住了,正在鬧事。
王畫一聽有些氣惱,他對李雪君說道:“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
李雪君點了一下頭,兩人分開,王畫騎馬來到那個聚集點。
現在這個聚集點聚攏了不少人,有一萬多。不過因為青壯年幾乎被默啜抽掉乾淨,剩下的也只是半大的娃子,與一些婦女還有老者。看著四周三四千拿著武器,義憤填膺叫嚷著的三四千壯士,眼是露出害怕茫然的神情。
其實本質沒有對錯,如果党項人上位,他們亦是如此。這是遊牧民族的本性。況且這也是他們自作孽,不可活。不過殺了也殺了,王畫現在手也軟了。
他走到中間,看著這幾千氣憤的群眾,問道:“剛才是誰說我偏袒的?”
一個大漢走過來,支吾了一下說道:“王侍郎,這些人殺了我們族中的許多好兒郎,搶我們妻兒,財物,聽說他們還想要對王侍郎的血營動手。為什麼還要養著他們?”
王畫逼視著他,冷聲說道:“當真是你的想法?不是為了他們手中僅剩下的一些財產,不是為了他們做你們族中的奴隸,壯大你們部族的力量?”
“可是,可是,王侍郎,你在豐州也這樣做過。”
“在豐州,那是我多次勸說點化,他們不聽,我才施以嚴厲的懲罰。而且得到好處的那些部族在豐州為了防禦豐州城做出了貢獻。請問你是那一州縣那一個部族的?請問你們部族對我們血營做出了什麼貢獻?”
“我,我,我。”
“我再問你,說我們偏心,那一天晚上,為了營救你們不相干的這些百姓,我們血營犧牲了多少戰士。難道所有血營戰士都是前一輩子欠過你們債務的?我再問你,血營裡面有多少昭武九姓,多少突厥人士兵,你們知道不知道?”
“我,我,我們只是覺得心裡面憋的慌。”
“憋得慌,有本事,你們自己組織起來,向突厥人討還這個公道。記住了,就是戰利品,他們也是我的戰利品。什麼時候輪到你們來哄搶?現在你們都一無所有了,馬上就要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穿我的。翅膀還沒有硬起來,就不服管教了。如果你們強大起來,是不是連血營的財產家人也要哄搶?”
“不是的。”這個大漢急得滿頭汗下。
王畫扭過頭來,對手下護衛說道:“你將他們來自那些部族的記錄下來,記好了,以後依然給他們在原來的牧場上放牧。但他們不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