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深不明覺厲,扭頭看明若和,這才發現他的不對勁,“大叔,你怎麼了?”
明若和喝完酒,才看他,一本正經說:“月深,我們談談吧。”
“親愛的小五,小寶貝。”那個和柳月深喝咖啡的金髮美女突然出現,從後面抱住柳月深,親了親他的頭髮,“小寶貝,你在這裡上班呀。”
明若和忍無可忍,拽著柳月深的手往外走,“我們談談。”
“哎!”柳月深冷不防被拽起,趕忙調整腳步,“你發什麼神經!”
金髮美女看著他們離開,也不追上去,坐在吧檯前點了杯酒。
“這位小姐,我們。。。。。。”
“叫誰小姐呢?你是不是瞎啊,老子是男人!”金髮美人一聽,不高興了,破口大罵,“你眼睛是裝飾品啊,看不出來老子是純爺們,哪裡像女人了?”
連景無比委屈,這位美人怎麼看都是個美女啊!
花不語聞聲過來,問清始末後賠笑免單,他總覺得這個美人長得有點眼熟。
像誰呢?
“我叫柳灝深,是月深的三哥。”柳灝深把頭髮束在腦後,黑色的桃花眼微微一跳,散發出一種風情萬種的味道。
妖孽!
花不語沉默,為自己的調酒師感到冤屈,他折磨楊任誰都會把他當做女的吧!而且是那種狐狸精型別的女人!
柳灝深放下酒杯,纖長的手指拭去唇上的酒,“我學心理學的,別在心裡罵我。”
妖孽!
花不語繼續沉默,轉身回樓上補覺,兒子被接到爺爺奶奶家去了他有點無聊。
柳灝深翹起二郎腿,轉過凳子愜意地環視四周。
他看見板起臉過來的白風淺時猛地放下酒杯,黑色的眼睛微微瞪圓了。
“風淺,又有人對你動手腳了?”連景倒出調好的酒,對白風淺露大白牙笑。
“嘖,一群死老頭。”白風淺啪地將托盤排在吧檯上,瞥見看著自己的柳灝深,臉色更臭,不耐煩道:“看什麼?!”
“風淺。”連景拉拉白風淺的袖子,他剛剛才見識到這位美人的脾氣,生怕這兩人吵起來。
“沒,認錯人了。”柳灝深付錢離開。
走出CB,涼爽的晚風涼涼的吹在臉上很舒服,。
風淺,白風淺。
柳灝深不耐煩地甩開突然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不料那人又攔在他面前,目光猥瑣地掃視他全身。
“嘖,還有這樣的美人。”男人摸摸下巴,露出陰險又猥瑣的笑容。
柳灝深抿唇,眼裡滿是不屑和輕蔑,他倒是想看看這個男人想幹什麼。
男人進一步靠近他,濃郁的菸草味使他不禁皺眉。男人不安分的手放在他肩膀上,滑向他脖子。
真噁心!
柳灝深渾身都是雞皮疙瘩,剛想痛揍這個人就聽見熟悉的男人的聲音。
“哼!沒想到你會下賤到這個地步!”一個高大的男人人摟著以為嫵媚的女人從酒吧出來,黑色頭髮剪得很乾淨利落,身上帶著上位者的威嚴與驕傲。
“你很空虛嗎?”他瞥一眼柳灝深身邊的男人,譏笑道:“柳灝深,這種傢伙你也肯讓他上,我真是太看得起你了。”
“該死!”柳灝深一拳砸向男人的鼻子,神情漠然,“本少爺說過你可以碰我嗎?”
柳灝深撇嘴,“白風維,你眼光也不怎麼樣,這麼個貨色。”
“你罵誰。。。。。。”白風維身邊的女人一改剛才溫順的模樣。
“你說得對。”白風維勾唇,推開女人,將柳灝深按在牆上,捏住他的下巴,“那就由你來代替她吧。”
“別碰我!”柳灝深扭頭,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