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慧吃驚不小,瞪大一雙眼睛不可置信:“房,房契?咱的家還在。”
她手微微發抖,眼可見的紅了眼眶。
孟元元抬手搭上小姑的肩膀,不知該說什麼好。房子是還在,但是家……
“還有兩塊水田,這些你都好好收著,指不定以後你要靠這些的。”她小聲勸慰著。
秦淑慧吸吸鼻子,鼻尖泛紅:“是嫂嫂你藏出來的?怕被大哥拿出去賣掉,是不是?”
明明她才是姓秦的那個,偏偏什麼都要依仗嫂嫂處理。是她太不中用,什麼都不會。想著,竟是吧嗒吧嗒掉起了眼淚。
見狀,孟元元幫著人拭著眼角,笑道:“瞧瞧,又不是小孩子了,還哭呢。你的東西,趕緊收好了。”
“我們以後不是有二哥嗎?”秦淑慧揉揉眼睛,哭過的她活像一條小金魚。
孟元元搖頭,眼神中全是認真:“淑慧你記著,這些東西在賀家眼裡也許算不上什麼,但是你自己一定要攥緊了。你不可能一輩子跟著你二哥,年紀到了總有自己的日子,手裡抓著點什麼,心中也會覺得安穩。給自己留個後手。”
可能她說的這些,秦淑慧現在不一定懂,但是慢慢地一定會明白。
秦家的宅子不住的話,可以租賃出去,水田同樣,如此一筆進項到了秦淑慧手裡,她在賀家也好,將來的夫家也好,用起錢來方便,也有底氣,不至於使是被人拿捏。
“可是大哥那邊呢?他不會同意的。”秦淑慧擔憂道。
“那他問你要,你會給他嗎?”孟元元反問。
() 秦淑慧搖頭,同時手指收緊,將房契田契捂在胸前:“不給,他會把這些全拿去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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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在一點點的成長,儘管還是膽小柔弱,但是總有一天也會堅強起來。
不過,秦尤的確是個麻煩。雖然房契田契拿在手裡,可萬一後面回到紅河縣,還是免不得他的糾纏。是以,這件事還是得讓賀勘來做才行,畢竟秦尤賣的田產裡,可是有當初賀勘留給秦家的。
而且,在這些的事上,賀勘會處理的更好。
交代了房契田契,孟元元談起了去清荷觀祈福的事。秦淑慧聽後很是贊同,冬節本該祭祀父母,她沒辦法去墳前,去一趟道觀也算盡孝了。
況且,秦淑慧總覺得住在賀家,有種說不出的壓抑。她是想努力適應,然而到底還是覺得自己與這兒格格不入。出去也可以透透氣。
如此,兩人也就定下,後日啟程去城外清荷觀。
去道觀的話,還是要做一些準備的。不用像旁的夫人貴女們出行,各種物什用具全都備齊,孟元元和秦淑慧帶的東西並不多,幾件換洗衣裳,以及秦淑慧的藥。
這一趟其實不錯,孟元元希望秦淑慧在道觀真正靜養幾天。雖說輕雲苑偏僻,可是架不住往這邊來的目光多。再者,清修之地總是有些靈氣的,對人的身心會有一番盪滌。
這日晚膳後。
竹丫取了一些紙張來,送進了正屋西間。
孟元元站在桌前,一張張的對齊裁好,隨後擺放在桌邊。
秦淑慧抱著腿坐在床上,好奇的問:“這是要做什麼?”
“沒事練練字。”孟元元回頭一笑,簡單道。
“練字?”秦淑慧趕緊搖頭,一副不好玩的拒絕模樣,“我不喜歡,可二哥整日讓我看書習字。我是姑娘家,又不去科考。”
想想自己房中的那幾本書,她就頭疼,賀勘還說回來要考她,她哪裡能看得進去?
孟元元低著頭,手裡剪刀利落放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