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解決了厲重山,其它人就不足為慮了。
唐匪走到餘百年面前,眯著眼睛笑著,出聲問道:“餘先生,現在可以跟我們走一趟了吧?”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餘百年又氣又怕,狀若瘋狂的吼叫道。
啪!
唐匪一巴掌抽在餘百年的臉上。
他伸手掐著餘百年的脖頸,就像是拎著小雞崽一樣把他拖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唐匪一拳朝著玻璃幕牆轟了過去,那結實程度足以防彈的智慧玻璃破開一個巨大的口子。
雲層翻滾,狂風呼嘯。
各種各樣的飛行車在眼前一閃而過,讓人眼花繚亂。
唐匪拎著餘百年的身體舉到窗外,狠聲問道:“你信不信我把你從這裡丟下去?”
餘百年嚇尿了。
是真的尿了,騷黃色的尿液順著大腿向下流淌。
他知道唐匪不敢把他丟下去,畢竟,他們還沒有審訊,就這麼把人丟下去,那他就是殺人兇手。
這個責任他擔不起。
可是,他不敢賭.
萬一他是個瘋子呢?萬一他當真那麼幹了呢?
他可只有一條小命啊。
餘百年的瞳孔脹大,臉色紫紅。
想要張嘴說話,卻又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這讓他心裡更加的悲憤憋屈,你問我問題,卻又不給我回答的機會.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唐匪故意停頓十幾秒後,再次出聲說道:“如果你願意配合,就眨眨眼睛如果不願意.”
唐匪話音未落,餘百年就拼命的眨起了眼睛。
唐匪這才滿足,把他的身體從窗外懸空狀態給拉了出來,就像是垃圾一樣隨意的丟在地上。
看著他尿溼的花短褲和腿上的尿液,唐匪知道,他的心理防線已經被徹底的攻破了。
像他這樣的人,你只能給他足夠的威脅和死亡的危險,他才會收斂起心底的囂張狂妄和對你的不屑一顧。
這樣的人,就算帶回監察院,他也不會乖乖的配合。
等到餘家來人,或者皇室親自出面,他拍拍屁股就能夠離開了。
那樣的話,唐匪不是白辛苦一場?
索性,藉助剛剛一拳打飛厲重山的兇戾,再給餘百歲來一劑猛藥。
唐匪一臉鄙夷的看著餘百年,就像是看著一條豬狗般:“帶走。”
“是,隊長。”同事們的回答格外的響亮。
——
“餘百年?”嚴文利正在往杯子裡面倒威士忌,聽到秘書的話後,一臉好奇的問道:“他把餘百年帶回來幹什麼?”
“不清楚。”秘書鄭健鋒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出聲說道:“聽說他帶人過去抓餘百年的時候,打傷了不少人。餘百年身邊的那個保鏢頭子厲重山被打斷了好幾根骨頭,已經被送到醫院搶救。據說現在生死未卜。”
“警察局那邊也打來電話,問我們監察院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何無故傷人.”
鄭健鋒打量著嚴文利的表情,斟酌說道:“餘百年身份特殊,咱們是不是要提前做一點兒準備?”
嚴文利看向鄭健鋒,問道:“做什麼準備?”
“我怕餘家找上門來.咱們沒辦法給他一個說法。”
嚴文利看向秘書,問道:“你覺得唐匪為什麼要抓餘百年?”
“這個.”鄭健鋒面露難色,出聲說道:“我不知道。”
“我相信唐匪不會無的放矢,他既然把人給帶回來了,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說明餘百年涉案了。”嚴文利出聲說道:“餘家當真找上門來,讓唐匪去應對就好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