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都縮短了許多。
“這些就是陣圖嗎?”
這一晚,住在了甄宓洛神宮(名字當然是劉軒起的)的劉軒手中託著一塊看起來平平無奇,只是有著繁雜花紋的玉石。
皺著眉頭左右瞧了瞧,過了好一陣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甄宓一直在旁邊瞧著不敢打擾,她也曉得劉軒忙這些事情,主要是擔心自己在內的諸多女子,否則就他自己的話有這些陣法沒這些陣法都沒什麼區別,無論誰來了,估計都架不住劉軒一刀。
“嗯,明日讓仲達負責將這些玉石都佈置到對應的位置,這樣一來雖然還不能啟動整個陣法,但卻也有了預警的功能!”
如此一來,只要外人擅自闖進皇宮的領域,負責安全的將領以及劉軒都會得到提示,並且在最短的時間裡做好應對措施。
說起這件事,這皇宮裡的防禦體系也得重新安排了,這些事情需要和九卿中的光祿勳以及衛尉好好討論討論,同時,司馬懿在煉器司也待了這許多年,如今不僅僅修煉增長極快,自身的學識也沒有落下,如今可以算的上是一個相當牛的人物,這樣的人物總留在煉器司負責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似乎不大合適。
以前是因為煉器司重要不能隨便交給沒能力的人,加上司馬懿年齡太小,做別的官職也難以服眾,乾脆先放在煉器司積累一些資歷。
如今司馬懿年歲也不是很大,但因為有了幾年的經歷,提拔調動的話也沒人會反對了。
只是具體往那邊調動,心中還是沒個譜,也許可以將司馬懿叫來問問他的意願?
“陛下,難得今天將那陣圖做完了,不若好好休息一日!”
劉軒回過頭,就看到甄宓那半露著的香肩以及半遮的一對白嫩,恰好甄宓也注意到了劉軒的目光,有點害羞的同時也有點高興,隨即給了劉軒一個媚眼,於是這一場大戰,在中斷了一陣後又迎來了第二回合。
這一次直接戰到日上三竿的時分,就連今天早上的朝議劉軒都沒去了,隨便一句話就把已經來到皇宮的大臣們給打發了。
這倒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皇帝不願意起來,大臣還能跑進寢宮來強拉人不成?加上劉軒登基十餘年,一直都算是一個頗為勤政的天子,偶爾偷個懶也不算什麼。
雖然有一些老臣子對於皇帝沉溺於女色有點擔憂,但那些真正的親信卻不在意,因為這些人都知道天子根本不是常人,莫說偶爾沉迷於女色了,就算夜夜笙歌也不會讓皇帝身體變得虛弱甚至影響到精力導致無法處理政事。
既然沒有影響,加上最近本來就沒有什麼大事,朝廷大臣們還在忙著將長安的東西轉移到雒陽,那麼也就無所謂了。
倒是中午一過,張仲景跑到皇宮來求見天子,剛剛在甄宓服侍下洗漱穿衣完畢的劉軒瞧了瞧旁邊前來通秉的曹苞:“說有什麼事情了麼?”
“好像是來詢問陛下關於雒陽醫院的事情。”
“哦!”
心中大致有了譜,然後叫曹苞下去準備些茶水點心什麼的直接送到御書房,自己要在那裡與張仲景談事,吩咐完直奔御書房,一進去就看到已經等在這裡的張機了。
自從被劉軒徵辟到了長安後,張仲景並沒有致力於為人治病,而是按照天子所言,重點忙著培養優秀的年輕醫生。
長安醫院在他的主持下也保證了長安地區甚至連帶著周邊郡縣百姓再不用為生病找不到醫師而發愁。
因為張機培養出來的醫生並不單單坐鎮長安醫院當中,還會被外派到周邊地區的診所擔任主治大夫,這就讓一些小災小病的不用費大力氣去長安求醫。
同時這種‘實習’制度也給了這些醫生更多的看病經驗,經過這幾年發展後,長安醫院即便沒有張機坐鎮,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