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機聽了聽,望著我就說道,“遠哥,成功了。”
我點著頭望著窗外就叼著煙抽了一口,然後嘆了一口氣。
晚上我們一群人熱熱鬧鬧的吃了一次年夜飯,我爸他們今天之所以帶著三叔他們回來,就因為今天是除夕夜。
而今天,我們一家人在金三角的綸溫鎮也過年了。
晚上的時候扎拉爺爺他們都來了,見到幕思雅,她緊緊的與我擁抱到了一起。
曹康跟孫冒男也見到了自己的妻子。
而孫冒男的孩子也出生了,是個兒子,他們一家三口甜蜜的很。
晚上扎拉爺爺拿著一大把紅包給我們發著,而我們也在這外國他鄉看著春節聯歡晚會。
雖然我們都想回去,都想回去看看外公外婆,但目前國內這種情況,我們都沒辦法回去。
因為回去肯定會被抓,這一切都是帝王那個狗日的從中搗的亂。
轟隆隆,漫天的煙花在外面燦爛的燃放。
“你們快出來看煙火,都出來。”曹康在外面對我們興奮大喊。
我扶著扎拉爺爺就朝外面走去,摟著幕思雅我們一群人就在外面看升到星空綻放的煙火。
好好的過了一個年,第二天他們就走了。
因為我們這裡要跟扎灑一起對抗魯巴將軍,他們留在這裡很危險。
我很捨不得幕思雅,孫冒男跟曹康也捨不得她們女人。
對了,孫冒男也捨不得他那個還沒有一歲的兒子。
可捨不得也沒有辦法,與其讓他們留在這裡遭受危險,還不如讓他們去我爸媽那邊的製毒工廠,那邊安全很多。
坐在一個房間裡面,我望著毒浪就問道,“護衛軍來了嘛”
“來了,遠哥,他們現在就在二十公里外的赫拉隴老林裡面駐紮。武器裝備都非常的齊全。”毒浪叼著煙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讓他們都往開拓市趕。走,我們去跟扎灑匯合。”
“是。”
我們一群人朝樓下走去,外面站著密密麻麻的生團士兵,他們每個人手裡面都抱著槍,身上穿著迷彩服。
但有點僱傭兵的感覺。
密密麻麻的車整齊的停在外面,我走過去尿伢子就抱著槍急忙給我開車門。
我坐到了副駕駛座上,曹康坐在了駕駛座,阿壯,孫冒男,趙暮陽坐在後面。
我望著曹康就笑著說道,“康子,要不下次讓其他人開車吧,你是我兄弟,又不是我司機,不要永遠都把著這方向盤。”
“他就這鳥德行,一直喜歡開車。要是我,我才不願意做司機。”阿壯笑著說道。
“就是,一直都是他這狗日的開車,什麼時候也讓老子開開啊。之前在公司,一直是司機開車,我特麼都煩死了。”趙暮陽當即說道。
“你開”我們幾人當即轉頭望著他。
“怎麼了”趙暮陽一臉疑惑的望著我們。
我當即說道,“草,那還是算了吧,老子沒保險,不敢坐你的飛機。”
“我也不敢,真不敢做。”阿壯也說道。
“弟弟,不是哥哥平時愛罵你。只是你特麼確實太傻逼了,開個車跟開個戰鬥機一樣,誰特麼敢坐你的車啊。”孫冒男當即無奈說道。
我們幾人都有幸坐過趙暮陽的飛機,那感覺,就算特麼綁了安全帶你都覺得不安全。
“我給你們說啊,這做人啊,不能老看以前,人是會成長的,比如說我,我”
嘎吱一聲,曹康猛地轟油,趙暮陽當即就撞到了前面的座椅靠上。
“哎喲,曹康你麻痺,我特麼跟你不共戴天。臥槽,痛死老子了。”
趙暮陽用手捂著頭就痛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