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在這,要不是我那幾通電話讓你適可而止,你還不知要問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
“喂,關於那晚上的事,她根本什麼都沒說好不好?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才見過幾次面,你真當她是你老婆了?OK,轉過身來,讓我先看看你身後的紋身,我辛苦點,幫你們夫妻倆一起看病。”阿穆揶揄著,手又伸向沈先非的腰側。
“去死!”沈先非大力地揮開阿穆的豬爪,又點了一根菸,抄著手,緩步走到窗前。吸了一口煙,他倚在窗前望著窗外,輕吐了一口氣,道:“不用看了,我腰後側的確有這麼一個紋身,一條巴掌大的熱帶魚。在英國的時候,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條魚究竟是什麼時候紋上身的。每次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