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獵物也多,常威前世就怕這滑膩膩的玩意,你別動,我路過,大家相安無事,蛇也不愛搭理常威。
不對勁啊,看太陽都大概下午兩點多了,啥都沒看到,難道自己對山上動物沒親和力,釣魚佬的空軍體質?
扛著斧頭,手裡拿著鵝卵石,大王叫我來巡山,我是一個努力幹活兒還不粘人的小妖精,別問我從哪裡來,也別問我到哪裡去。
兔子,一隻兔子被藤蔓野草纏住了,在那塊蹦躂,一飛蝗石打過去,兔子不蹬腿了。
上前撥開藤蔓,兔子起身就要跑,腿被打瘸了,沒跑動就被常威一把抓住耳朵,“小東西,竟然裝死,良心大大地壞了。”
掂了掂,兩斤多都不到三斤,捏斷脖子用牛皮繩掛電工包上,剛才飛蝗石居然沒打死兔子,就五米遠,準頭這麼差嗎?
下次撒一把出去,漫天花雨手法,矩陣打擊。
空氣中有一股臭味,像是半年沒刷牙,誰啊,這麼不講衛生,雖然我常威今早沒刷牙,嘴巴里也是鹹鴨蛋味。
二十米外一頭狼,旁邊又出現兩隻,這是跑哪兒去了?怎麼狼都出來了。常威觀察四周,看準一棵大樹,四周幾棵小樹擠在一塊,只留很窄的空隙,躲進去扔石頭,還避免被圍攻。
慢慢退著走,站在小樹叢空隙外觀察下三頭狼,耳朵聽了半天,好像就三頭狼,這個可以打一下。
災荒年頭,這狼也有點瘦,一身毛髒不拉及灰塗塗的,怪不得動畫片叫灰太狼,真醜啊,動物世界裡皮毛油滑的狼就好看多了。
想起前世去動物園,那幾頭狼就這個鳥樣,當狗打了,畢竟南鑼鼓巷那流浪狗都被他扇耳光呢。
三頭狼磨磨蹭蹭過來,一前兩後,看常威沒動,又變成扇形,有一頭準備繞後,前面這頭呲著牙,醜死了,牙齦都出來,你瞅啥,說完就飛出五個鵝卵石。
兩個打空了,一個打胸口,一個打前腿,還有一個打鼻子上,這頭狼直接在地上打滾,嗷嗷叫,狼也怕打鼻子啊。
另一頭前爪撐著邊叫邊退,準備繞後的那頭從側面撲過來,常威忘記手裡的斧頭,一個側踹,偷襲的狼一聲嗷嗚撞到樹上,骨頭咔吧一聲,屎尿流出來死了。
最後剩那頭,轉身要跑,常威幾個大步追上去就是一斧頭,想砍脖子一下砍腦殼裡去了。
這狼一時半會兒還沒死在蹬腿,砍太深了,常威拔斧頭沒拔出來,這個頭鐵的狼,對著狼腰兩拳,進氣多出氣少。
斧頭終於拔出來了,總說狼是銅頭鐵錠豆腐腰,這頭真硬,拎著狼回去,第一頭被打中鼻子的徹底不動了,疼死了!
踢飛的那隻最噁心,腸子都拖外面去了,打獵打的心裡膈應,血腥和便溺混合味道一衝,常威彎著腰吐了一會。
撅了幾根樹枝,把劈腦殼和腸子踹出來那兩頭拖著,沒流血沒失禁的揹著。
找了一處小河,用斧頭剁掉腸子扔水裡,一群魚過來吃,劈腦殼找了幾片葉子包紮好狼頭,用牛皮繩捆起三頭狼,收工下山。
上山一個半小時,打獵走迷路了,太陽就剩最後一層皮的時候,常威終於走出野山,全憑強大變態的感官,沿著河水認路。
好像又走回村口,全身都是野草藤蔓剮蹭的漿液,還有數不清的蒼耳,小時候管這叫刺球,帶狗上山就掛一層這玩意,得一個一個揪下來。
“你是誰?”兒童團團長又在村口站崗放哨呢,太陽快落山,看人都一片影子。
從兜裡摸出一顆糖,“是我,剛從山上下來。”
“威哥,你怎麼從這邊下來了。”
“迷路了唄,回村吧。”
“你打著狼啦!”兒童團長驚呼道。
這孩子嘛眼神,我都快把狼掛腦袋上了,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