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恐怖組織的套路都用上了,讓所有人閉目感受老母的靈魂傳法。
隨後老道士一揮手,兩個小道童把簸箕裡的東西都倒進香爐裡,常威仔細聞了下,頭暈,片刻後心跳加快,有點興奮,大腦裡走馬燈閃過白花花的女人,常威馬上閉住口鼻,這是迷幻一類的藥物。
後殿裡的人開始東搖西晃,有的人開始抓撓胸口脖子,很多人脖子和臉一片通紅,喘息如牛,還有幾個張嘴巴流口水的。
真是不堪入目的醜惡嘴臉,什麼老母道,就是吸食致幻讓人意淫的煙霧效果。
老道士帶著兩個小道童從後殿離開,讓小道童和門口守衛好好看護教徒,防止有人冥想得太激動昏厥,可以潑一瓢涼水澆醒。
隨後朝著後殿旁邊的齋室走去,常威看他敲一個房門,裡面傳出冷峻的聲音,老道士竟然整理了下衣服,大頭領還是敵特?房間裡是個大人物。
常威離著十米遠就不走了,老道士有功夫,自己隱匿的功夫不到家,這距離對於他的聽力來說沒有任何影響。
老道士猶如下屬彙報,“特使先生,邪道門老母道一系將於後日集合,聽從特使吩咐。”
“葬花,你我二人49年一別,竟然如此生疏了,沒想到你竟然加入邪道門,世事無常。”
“沒想到你離開大陸去了島上,竟然又返回四九城做了特使。”
“什麼返回,壓根沒讓我上船,留下我繼續潛伏,要不是被喚醒,我還在皖省當老師呢。”說完特使嘆了一口氣。
還真是敵特,常威想起風箏的橋段,那特使召集邪道門的教徒做什麼?最近四九城沒有什麼公開活動?搞破壞搞哪裡?
“我本是正一道茅山月清派道徒,當年下山抗日,沒想到被吸收進統字局,破了道心,無臉回山,等島上敗退,無奈加入邪道門,還是被你找到了。”
“葬花,你我二人不必這般講話,同窗之誼,我投身軍伍,你齋醮修道,抗日相逢,延續往日情分,今日再次相聚,也是為了一個目標,一個首領。”
“要不是當年你設計與我,我怎會投身統字。”
“哦,我設計你?當年你偷看師母洗澡,我還想問問你師母的身子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