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推理一下,看看誰有可能殺死他?”秦何在打趣的說道。
“死了就死了唄,怎麼死的不都一樣,”穗伶口中這麼說著,但仍是蹲下身,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屍體,“誰懂解剖?我可不會。”
“他會,”秦何在指著屍體說,“可是他已經死了,總不可能讓他自己解剖自己吧?”
穗伶站起身來,拍了拍手,眼角有意無意的瞥了眼領隊風桐,說著:“那不就得了,死了就拉倒唄,追究那麼多幹嘛?等下我們一起把他們兩個埋掉吧,這樣放著也沒什麼用。”
這個時候,羅莉突然不合時宜的說了一句:“他也和那女的一樣,沒了靈魂。”
眾人間的氣氛頓時凝固了些許,風桐的表情倒還是那麼淡定,而秦何在的笑容卻冷了一些,方明這個靦腆的青年也皺了皺眉。
看著風桐無神的表情,直覺告訴穗伶,風桐應該發現了一些什麼。
這般思量,穗伶開口轉移話題:“先把他們兩個埋了吧,放在這沒心情吃早飯了都。”
眾人忙活了個把小時,尋了一處小林子,把兩人合作一處埋掉了,這一系列的奇異溺死似乎到此為止了。
吃過早餐後,穗伶悄悄的找上了領隊風桐,直接開口問:“你知道是誰做的!?”
“嗯?”風桐有些驚訝的望了穗伶一眼,隨即便移開目光,“知道嗎?太聰明的人活不長。”
“我不想知道是誰,我也不想知道你怎麼解決這個問題,我只是想確定你能解決這個問題。我可不希望因為大家鬧翻而出什麼意外。”
“放心吧,我會解決的。”風桐說出的話很有力量,讓穗伶心中大為安定。
“好。”穗伶得知了確切的答案後,心情極是放鬆,甚至花了一下午的時間畫了一些風景速寫。
但不知為何,晚餐時的氣氛仍然很是詭異,眾人都沈默不言,悶著頭吃著東西。在這呆了幾天,羅莉都變得更冷了。
穗伶一直感覺有些怪怪的,但卻總不知道是哪出了問題,直到躺在帳篷裡,腦袋梳理著這幾日發生的事情,才突然發現,一個非同尋常的問題——領隊風桐,似乎並不是一個合格的領隊。
回想起那怪怪的感覺,穗伶才猛然想起,驚出一身冷汗——晚餐時,風桐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落在穗伶身上!幾乎沒有人會去在意他看向何處,他平日總是一副無神的樣子。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的渙散眼神就給了穗伶一種錯覺,以為他在注視自己,但仔細看去,卻發現他的目光完全沒有焦點。晚餐時也是如此,他的雙眼一如既往的渙散,但穗伶回想起來,卻很確定,風桐在凝視自己!
這麼一琢磨,穗伶感覺手腳有些冰冷了,躺在一旁的秦何在沈沈的睡著,傳來長長的呼聲。
穗伶摸著枕旁冰涼的手槍,緊緊的握在手裡,大腦飛速的轉動,思索該如何應付。汗水靜靜的滴在枕上,手中的槍柄也被汗水浸溼,空氣有些悶熱,令人煩躁,穗伶突然極度後悔來到這個鬼地方了。
汗水流淌著,穗伶睜大眼睛盯著黑暗,輕輕的呼吸著,感覺空氣無比凝滯。
忽然帳篷內湧入一陣涼風,涼風颳在汗水涔涔的額上,讓穗伶大腦一陣空白,穗伶騰的從睡袋中躍出,握緊手槍,朝掀開篷布的黑影扣動扳機。
“砰!”沈悶清晰的火藥擊發聲迴盪在這靜謐的夜裡,餘音嫋嫋。
突兀的槍聲驚醒了這茫茫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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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穗伶腦中正一片空白,突然身邊一道強烈的光線射了出來,定睛一看,卻是被驚醒的秦何在打著手電。
隨著光線看去,篷布搖擺不定的垂著,一道黑影有氣無力的跪倒在地,右手按著肩,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