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當她憶起這居然是那個心高的花玉兒時,不由挑起眉頭,冷冷一笑:“原來玉兒居然跟隨了阿月。”
花玉兒弄不清狀況,一時有些仲怔,幾乎沒有回過神來。
花媚兒看到花玉兒身上穿的衣物,立即鼻中一嗤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跟著阿月一定沒有什麼好日子過吧?不如跟隨了我吧,日後再給你許一門好親事,給你豐厚的嫁妝如何?”她深深凝望著花玉兒,深知這個女子是個心高的,雖然無心理會這些草鞋親戚,但能給花閉月一些打擊也是她想要看到的。
然而,花玉兒卻搖了搖頭道:“跟著阿月公子很好,何況是老祖宗這麼安排的,此生我都不會違背老祖宗的話,若是阿月公子把我送給你,我絕對不會有言語。”
“沒志氣的東西!”花媚兒斜睨了她一眼,覺得格外不順眼。
花玉兒誠惶誠恐地垂著眸,偷偷瞟了一眼面前的花媚兒,雖然心中非常羨慕,卻很是理智,暗道:“她這般模樣難道就是自己想要的麼?她過得真的很好嗎?”
“我的人不勞你操心!”忽然,花閉月安靜地說道。
只見花閉月靜靜佇立,漆黑的眸間閃動耀眼的光芒,神色淡淡,悠悠然道:“今日我還要走馬上任,所以便不與你說什麼了,既然妹妹已成為北宮大少爺的梅夫人,我本該送禮祝賀,不過在下送的禮物只怕入不了你的眼,只好送你一句話——花無百日紅!”
換言之,以色侍他人,能有幾時好!
這是在打擊她麼?花媚兒難掩嬌媚的打了個呵欠,唇邊冷笑漸漸加深,在陰影的浸潤中,化為一片詭異,只是妒忌別人的人才會用這些措辭罷了,這世上的女人哪個不是靠著男人,趁著自己得寵時,多得些好處,早些誕下子嗣來,來穩住自己的地位,這個月牙兒居然愚蠢的認為女扮男裝便能解決一切問題,真是幼稚的好笑!
話說,當初安陽王休棄她之後,她本來想加入凰盟。
但京城凰盟以皇后和太子妃為首,居然把她拒之門外。
於是,她也只好千里迢迢地來到這北境,幸好遇到了北宮大少爺,因為自己懂得琴棋書畫,姿容豔麗,又善解人意,而且是處子之身,很快便得到他的寵幸。
這個月牙兒既然勾引了安陽王,然而。。。。。。還不是來到了北地?
輕瞥看去,花媚兒怨毒的瞧了一眼花閉月,又冷眼掃過她的馬車,聲音冰冷,言談之間,更見莫大的譏誚:“阿月居然帶著玉流觴來了,你還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啊!可惜,你不是來到這裡開藥鋪的!咱們走著瞧!”
言訖,她冷笑一聲,而她笑的嬌豔而明媚,清眸中閃耀著令人心曠神怡的光華。再次坐上馬車,也並未言及要花閉月去府上坐坐。
此番,她對花閉月不敬便是不敬了!
一切都有她的夫君寵她,而她再也不是往昔的花媚兒了。
花閉月瞧著花媚兒的馬車漸漸駛遠,微笑著對花玉兒道:“別看她表面光鮮,如今這般無禮,太欠缺火候了,人無野心不能成事,但人太有野心,往往則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只因她駕馭不了那個位置。”
聽聞此言,花玉兒點了點頭,關於此事,她深有體會。
此時此刻,人群中那孩童忽然大聲哭了起來。
圍觀者初認為只是撞了個普通人家的孩子,發現這孩子身上的衣服居然華麗精美,而這孩子身旁陸陸續續而來的侍婢們亦非常貴氣,一看就是出自有良好修養的人家,這孩子居然險些被馬車給撞倒,真是太危險了。
玉流觴從馬車內拿著藥箱走了出來,北地人並不識得玉流觴,當花閉月告知守著孩子的女子,此人是京城最有名的神醫,這些女子方才同意玉流觴救治。
這時候,一名侍婢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