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化為自己的內力。
每一任少教主都要先吸收當代教主的內力,才能登上教主的寶座。
現任教主,李平世也不例外。
“傳給他也就罷了,但萬一身患絕脈的少教主承受不了呢?到時候,就連教主也會出事的!難道要看著明教的教主消失嗎?”
他們曾經推演過,身患絕脈的少教主能承受北冥神功的機率,連三成都不到。
姜玄清長嘆一口氣:“我勸你們不要去做那些無用之事,夜深了,我就先回去了。”
“軍師!”張狂豪臉色陰沉,怒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阻撓我,這件事我來解決!”
姜玄清見狀,只得無奈嘆氣。
……
自少教主從陽明宮回來已經有些時日了。
但蕭哲總覺得有些奇怪,不知道陽明宮是因為李一清的情緒變了,還是陽明宮本就是和它暴躁的主人相反,本來就是這麼冷清。
除了半夜會聽到少教主的慘叫,蕭哲在這碩大的陽明宮,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
李一清喜歡沒有太多裝飾的樸素之物,平日也就看看和武功無關的詩集,或者照顧蘭花。
他那像野獸一樣兇殘的一面,完全隱藏起來,光看他最近的行為,甚至蕭哲都有種說不定少教主本來就是個文雅之人。
他養了六盆蘭花,但今日卻未給其中一盆澆水。
蕭哲有些驚訝和疑惑:“您為何不給那盆蘭花澆水?”
“因為它對生命,不抱有期待。”
“什麼意思?”
少教主緩緩道:“它的葉尖發黃,葉片低垂,不管我之前再怎麼努力照料,它都沒有任何起色,想來就是它自己不想作出改變吧。”
蕭哲詫異道:“但您不是養它很久了嗎?”
“有人為了看它開花而傾注心血,但若它自己不想開花,旁人的努力,對它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殘忍?”
“那您為何要養蘭花呢?”
李一清眉眼低垂,輕撫已經那盆已經枯黃的蘭花,“因為養蘭花,說不定就能理解那位的心思。”
蕭哲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瘦小的身影,他沒想到少教主會認真回答。
更沒有想到,才這麼大的孩子能說出如此意味深長的話。
夜半時分,一張木椅,蕭哲一人獨自坐在庭院,因為少教主常常半夜慘叫,他已經習慣守在門外。
回想著白天之事,蕭哲搖搖頭,自己想得太多了,說到底,那傢伙的本質就是個嗜殺的混蛋。
不過,少教主是什麼樣的人,和他沒有關係。
自己只要等命令下來,完成自己的任務後離開就好。
蕭哲眼角瞥到裡屋的門沒有關上,難道是自己剛才沒有關上?
這不可能啊。
他猛地瞪大眼睛,拿出匕首,進入裡屋後,有處空地,一般下人會在此等候少教主的允許,才能進入他的寢室。
兩人影子映照在門上,只見少教主癱坐在地,一女子似是高舉匕首。
蕭哲直接破門衝進去,“少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