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懼意說道:“您,您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
少教主身分尊貴,什麼女子得不到,為何要為難自己一個相貌普通,地位低微的女子呢。
她不敢有任何舉動,連眼淚都不敢流。
突然,白修平將她按倒在說道:“等一下你就知道我這麼做的原因了。”
“呀啊!”
女子害怕得大叫。
看到白修平推到女子,還掀起人家的衣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饒是見慣了少教主各種行為的公孫復也頓時被嚇一大跳。
他抱著頭大喊道:“少教主您這是在做什麼呢!光天化日之下還在外頭,難道您現在改成這種嗜好了嗎?”
白修平沒有理會公孫復,而是注意到女子整個手臂上都有著紫色的斑塊。
想來對方應該全身都是這樣。
一陣風吹過,遠處的花瓣也隨風飄到白修平身旁。
神色嚴肅,眉頭緊皺的白修平手指輕捏,夾住一片花瓣。
這種外表看似美豔,花瓣鮮紅的花,絕對是罌粟花。
看著女子的手臂,以及遠處盛開的花田,白修平確信這個落魄村絕對有問題。
他起身後輕聲對女子說:“抱歉,剛才冒犯了,早些回去吧。”
白修平自然是知道原本的魔教少教主不會這樣說,可是在某些事情上,他不會妥協。
若是失去道德,凡事都受魔教少教主身分的限制,那與原本的李一清有什麼區別。
公孫復愣在原地,他從剛開始就沒理解發生了什麼,無論是白修平突如其來的舉動還是道歉,都超越他認知範圍。
白修平沉聲道:“走吧。”
……
落魄村的一條小河邊。
“要我下個月準備兩倍的量,說得容易,該死的傢伙,要不然我趁這個機會轉去投靠少教主呢。”
落魄村村長羅簡抱怨道。
左顧右盼,確定附近沒有人之後,羅簡縱身一躍,跳進河中。
河底的水裡竟然有一個出口,他朝著那個方向游過去。
“哈,哈。”
游出水面的羅簡竟然已經到了另一個地方,像是在一處山洞中。
他喘著氣,嘴裡埋怨道:“就不能換個地方,每次來都要像落水狗一樣狼狽。”
門口原本在打瞌睡的守衛看到突然冒出來的羅簡被嚇一跳,驚醒道:“是您來啦。”
羅簡一臉不爽地拍向守衛的後腦勺說道:“你倒是過得舒坦,不用工作在這裡睡覺。”
一想到自己既要接待少教主,又要面對黑袍人,羅簡心裡就很煩躁。
守衛沒在意,開著門笑嘻嘻地說道:“是您讓我們暫時停止工作的。”
裡面竟然是一間賭場,喧鬧的聲音不斷傳來,許多人聚集在此。
守衛接著說道:“但是賭場還是有在正常營業的。”
沒有理會耍嘴皮子的守衛,羅簡在賭場內巡視著。
這裡條件簡陋,連桌子都沒有,外圍基本上都是幾人圍著坐在地上,玩著各種遊戲,其中一幫人特別吵鬧。
“喂!你是打算出老千嗎?混蛋,你是不是想死?”
一個滿臉鬍渣的男人起身呵斥道。
另一個男人大聲反駁道:“你有證據嗎?”
鬍渣男走過去說道:“那就用所有的錢,以及手腕來賭,你手上的牌現在是什麼……”
男人話還沒說完,“喀嚓”一聲,走到這邊的羅簡用小刀直接刺向男人手腕。
所有人頓時被嚇一大跳,被刺的男人捂著不斷流血的手腕哭喊著。
羅簡一臉不耐煩地說道:“管他是什麼牌,快點結束掉這一局,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