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韓母道:“她能折騰到出今天的場面。那是因為有王爺替她撐著。”
這樣一想,韓母真的不願意同花襲人將關係鬧僵。而為了韓清元的前程。她將臉面拉下來又算是什麼?
“她從前說培育不出名品來,如今看來是有所保留了。”
也就是說,花襲人從前對他們撒謊了。當初在大柳鄉的時候花襲人說弄不出名品,初來京城之後她特意買來牡丹花苗給花襲人,花襲人依舊說弄不出名品……而她才從韓家自立多久,就弄出了金學士那樣的極品名花?
就因為想到這個,韓母心中一直都很不舒服,也一直都沒同韓麗娘一起去找花襲人緩和關係。
如今見韓清元親自去找花襲人依舊得到了冷麵拒絕,而她的傻兒子依舊一心一意地相信著那花襲人有任何舉動都是為了他好。韓母就不得不點出這樣的話。
她要慢慢教會韓清元,在花襲人相關的事情上,他不能總是以感情行事,而是要冷靜地從利益地角度,去看花襲人。
“從前我們那樣的情況,沒有靠山,哪敢刻意張揚?”韓清元本能地替花襲人解釋道:“沒有靠山,她若是弄出了金學士賣了一萬兩,只怕要將所有的小偷強盜都招來了。而她自己怕也要被權貴人抓走。成為花奴。”
“我們韓家哪能護住她?”
韓清元理解且十分支援花襲人藏拙的做法。
韓母無法反駁,便沉默了下來。
花襲人有培養極品名花的手藝,那用來換銀子也太糟蹋了。韓母很能想象,若是關鍵時候。從韓家向關鍵人物獻上一盆投其所好的名花的作用。
為此,她也不願意韓家同花襲人的關係斷了。
“明兒我便上門,找她賠禮吧。”韓母嘆道:“只要她能原諒。我拉下臉面又如何?”
“娘,您別去。”韓清元猶豫了一下。斷然搖頭,道:“您別去。您去。就是強逼她,只會讓她為難。”
“她並不是因為娘您打她的緣故才不肯回來的。”韓清元搖,面色黯淡,道:“我能看出來,她是真的想從商,想做點兒事情,而不是待在內宅繡花。”
韓母聞言怔愣了一會兒,嘆道:“那丫頭,從來心都大。”
回過神,她對韓清元道:“她不喜歡見我,我就不去打擾她。清元,你多留意她那裡,有事沒事多看看她吧。”
韓清元點頭應下之後,韓母又拍了怕啜泣傷心的韓麗娘,柔聲道:“傻丫頭,你別總是哭。你不是給她做了衣裳嗎?讓人給她送去吧……這將來啊,若是她有個大事小事兒的,咱們家幫到她啊,難道她還能繼續硬著心?”
“沒事的。你若是去看她,她肯定還跟從前一樣待你。”
“我才不去!”韓麗娘面上掛淚,卻沒說不將衣裳送去。
“好了好了,不說她了。”韓母拍了拍韓麗娘一邊安撫她,一邊將目光轉向韓清元,問道:“你去拜訪王爺,王爺那裡怎麼說來著?能得一個六品官職?”
韓清元也放下了心思,道:“不一定能有六品,或許是從六品、七品,不過都是隻掛職有俸祿,並無實責實權的。”
“那也很好了。待你國子監結業,最好能考中了舉人,將來的前程就格外明朗一些了。”韓母十分欣慰。
韓清元歸京之後的第三日,靖王在朝堂上公開替韓清元邀功,尤其點名了韓清元國子監學子的身份。皇上心情很不錯,當即就下了口諭,點了韓清元為承直郎,正六品,以示且格外看重這場戰爭,並不吝軍功賞賜的決心。
韓清元真的很走運。他的功績,是直接帶來了首戰大捷,開了好頭。而雙方軍隊士氣又此消彼長,首戰大捷直接就為接下來一場場勝利拉開了大幕!
若是戰爭開始之後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