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真是一個好訊息。”花襲人連連點頭,心情開朗起來。而後,花襲人又十分不客氣地,向郭三少討了份吐納養身的功法,請教了一番之後,才放了郭三少走了。
冷焰早就下了學。
他發覺到郭三少在院子裡之後,站在鋪子裡的那道門外,一直沒有進來。直到郭三少翻牆離開了,他才默默地推開了門,返身掩上,進了院子。
花襲人這會兒心情已經十分不錯了。
她哼著小調兒,擺弄著一盆花兒。看到冷焰進來,她笑眯眯地道:“你回來了?我剛剛問人要了一本內功心法,你看看有沒有興趣?”
她自己還沒有嘗試。
前世的時候,她也見識過哪些古武高手練功,練得十分艱苦受罪,便一直沒有興趣。那會兒大約也有內功這種東西,但不知為何,連起來異常緩慢,且效果也不好罷了。
至少,想要有像郭三少那樣的輕身功夫,很難。
而剛剛聽郭三少說起他的日常練功,花襲人真心覺得,他所耗費的時間精力所吃的苦頭,真的少了很多很多。
也是,若是練武那麼難,那些富貴的公子哥兒,又有幾人能堅持下來的。
花襲人估計,這個時空的武功,會吃些苦頭,但也不會到如前世那般沒有人性的地步。只是尋常百姓不得其門,且終日為了生活而奔波,沒有錢財精力罷了。
而且,聽郭三少介紹,他給的功法,只是吐納從內修身的法門。也就是說,她只要打坐就好了……應該沒有多少苦頭吃。所以,花襲人想要試試。
冷焰看到石桌上用鎮紙壓著的幾頁墨跡未乾的紙張,沒有動它們,而是出聲問花襲人道:“姐,剛剛那是什麼人?”
“恩,他是郭大學士家送到九陽老人門下拜師學藝,才歸來回京的。”花襲人沒有瞞冷焰,道:“這個人呢,因為是在深山長大的,身上有些俠氣,為人很不錯。”
就衝他毫不猶豫地站在她這邊,說她走出家門不當那閨秀是“有志氣”的話,花襲人也得為郭三少點個贊。
冷焰小臉兒變幻,許久才問道:“姐,你真的喜歡他?”
“啥?”花襲人正想喝水,聽到冷焰這麼冷不丁的一句,差點兒摔了茶盅。她扭頭,問冷焰道:“你怎麼會這麼認為?”
冷焰不敢看花襲人的眼睛,低頭說道:“你同他說話的時候,笑的很開心。”他說了這句之後,再次強調道:“是真的開心。而不是像在韓家同清元哥說話時候那樣,雖然笑,但卻並沒有多開心。”
前後如此不同的對比表現,又加上花襲人突然同韓家鬧開再義無反顧地搬出來的行為,這讓冷焰小小的腦袋不得不這麼認為:花襲人是喜歡那個人的。
冷焰說的如此有道理,花襲人一時有些無言以對。
她愣了愣,而後輕輕彈了一冷焰的腦門,笑道:“你小小年紀,知道什麼喜歡不喜歡的。至於郭三少呢,我和他也只是覺得相處的來而已。而且啊,他可是已經喜歡的人了。”
冷焰抿著唇不說話,顯然是對花襲人的這一番辯解並不滿意。
沒多大的人,來關心她的情感生活……花襲人心中覺得好笑,口中便玩笑地說道:“當然,若是那郭三少能夠明媒正娶地娶我,我倒是真要好好考慮一番,是不是答應呢。至於做妾什麼的……我還是那句話,到不了那地步。”
一個女人,要有多喜歡一個男人,才會將自己給踩到塵埃中去,只為了能同那男人在一起?
反正,花襲人是不能理解這種感情,也絕生不出這種感情的。
到不了那份上。
冷焰彷彿才聽進去了一些,沉默了一會兒,指著那桌面上的紙張,有些為難地對花襲人道:“姐,這上面有些字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