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工作,不知道可不可以。”
“啊,你不是病重在床嗎,現在好了?”周伯是在難以置信,一個得了晚期血癌的人,還能夠活到現在,而且要繼續回來工作。
楊默忙道:“我現在好了呢,是醫院誤診,根本就不是什麼絕症。”
“這樣呀,現在的醫院呀,真是太不負責了,那一次,我老伴去醫院檢查,她本來只是得了一點感冒,結果……。”
楊默耐心的聽周伯嘮叨了一陣,試探著提醒道:“周伯,那我還能回來繼續工作嗎?”
周伯微微一怔,“你病了之後,我們倒是找了一個臨時工,不過他差你太多了,既然你的病現在好了,那我今天就把他辭了吧,你明天回來繼續工作。”
“那多謝周伯了,我明天就來上班。”
“謝什麼謝呢,周伯可是看著你長大的孩子,用不著客氣。”周伯的這話確實不假,楊默在藍家花園小區做雜工已經三四年了,而作為藍家管家的周伯,自然對楊默很是瞭解。
掛了電話後,楊默又躺在床上,隨手翻開床邊的一個鞋盒子,裡面裝的並非是鞋子,而是一些如照片、信件、小飾品之類的雜物。
他雖然覺得翻看別人的東西是不道德的,但是自己依然已經是他生命的延續,就應該更為了解他。拿起一疊照片,依依的看了起來。
第一張是一對年輕夫婦抱著一個小孩的黑白照,很顯然,照片上的那夫婦是楊默的母親,而小孩則是楊默本人。
看著這樣的照片,他心下很有感觸,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孟婷說道:“哥,我們去公園逛一逛吧,也好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楊默在牢房裡待了三個多月,而後又在醫院裡待了一個多月,也很想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於是點頭道:“好吧,去公園玩一玩。”
在小區旁邊不遠處,就是雲嶺公園,這公園雖然只有七八十畝大小,但是裡面林樹成陰、亭水相映,環境到是非常優美。
兩人肩並著肩,在花園裡散步了一會,然後來到了公園西南面的一條小河邊。
這小溪的河面差不多有二十多平方米,由於這裡已經處於東海的郊區,所以周圍都顯得很是自然,河邊也不再有水泥築造的提壩,只有那自然生長的草木和石壩。兩邊的河床很寬,淤積而成的沙灘上,只只水鳥動轉歌喉,岸上翠竹成蔭,潺潺清溪依徑而下,整個環境幽靜清涼,使人恰適輕鬆,爽心悅目。
一陣河風吹來,帶來幾許涼爽和泥香。孟婷迎著風,讓河風輕輕的整理著那烏黑的秀髮,那樣子,就像一隻迎風招展的彩蝶。
她見河邊有不少人在玩耍,也來了興致,“哥,河邊挺好玩的,我們也過去玩玩吧。”說著,就牽起楊默的手,帶著輕盈的步子,往河邊去了。
兩人找了一塊靠水邊的大石頭,坐到大石上後,孟婷卻沒有閒著,而是將腳上涼鞋脫掉,把小腳放到清涼的河水中,玩樂起來。
楊默本來也想涼快涼快,但他穿著皮鞋,不便脫下,就自個兒躺在大石中間,欣賞起天空美景。
碧空有如水洗,美輪美奐;白雲好似絲絮,悠然舞飛,讓他如在夢中。淡紅的夕陽倒映在平靜的河面上,在水中留下了一條殷紅綵帶,一隻水鳥俯衝入水,那段綵帶頓時盪開,化作了無數道粼粼波光。
孟婷突然說道:“哥,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在河邊玩耍的情景嗎?”
楊默微微一愣:“我怎麼可能忘記?”
“就是,你小時候最喜歡帶我去河邊抓螃蟹了,抓到螃蟹後,你會把那螃蟹鮮嫩的小腿撕下來,第一個放到我的嘴裡,那味道好鮮美呢。”孟婷沉侵在回憶的美麗畫景中。
楊默知道小螃蟹的嫩腿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