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哭似笑,小西就這麼看著,在他突然要吐時,猛地將他推開,他吐完之後就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看著花智傑這麼放心的在她面前不醒人事,小西有些諷刺,又不知道諷刺什麼。
看看不遠處的花家,她想就這樣把他打包扔進去,但那個家已經沒有了她的立足之地,既然出了那個門她就不會再踏進去,至少現在不會。
上前在花智傑身上踢了踢,看能不能搖醒他卻被他抱住腳。
看著他眼睫上的淚痕小西有些怔然,花智傑跟她一樣,在楊玲這事情上智障了一些,他何嘗看不懂父親的手段,只是他還年輕,對未來總是抱有不切實際的熱情和幻想。
過往的路人紛紛側目,低聲議論著,大致也就說這男子多痴情,這女孩太無情之類的,居然用腳踢男友,男友還這麼痴情的抱著她的腳不放開之類,小西一時有些憤怒,用力甩開他離去,路人的指責聲對她倒沒什麼,可不知哪根筋搭錯,她居然叫了輛計程車回來,將花智傑拖上車帶回了公寓。
到家後她直接拖著花智傑的兩隻腳倒拉進浴室,也不管會不會硌到他,開啟自動迴圈水後拿起蓮蓬頭就對著他一陣猛衝,花智傑總算醒來,迷濛著眼有些辨不清此刻身在何地,大腦短路的樣子,很傻,一如當初的花小西!
“這是什麼地方?”
“我家,洗乾淨了再出來!”
扔下蓮蓬頭,甩下這句話之後小西就轉身出去,她氣自己不爭氣的舉動,明明不相干的人而已,卻還是將他拖了回來。
花智傑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只覺得渾身都疼,衣服也有些破損,像是在水泥地上磨出來的,此刻的他想不到那麼多,只覺頭疼欲裂,一頭栽進浴池裡。
此刻正是保姆過來做飯的時間,小西直接將花智傑扔給了五十歲左右的阿姨,拿了一套乾淨的睡袍請阿姨幫花智傑換上,這阿姨是花母請來的,人老是本份,看到這樣一個陌生男子醉醺醺的在小西家,再加上她還知道小西有個妖孽男友,難免就對著小西客氣的嘮叨幾聲,小西淡淡的應:
“這是我哥。”
看阿姨還要說什麼,小西補了句:“親哥。”
吃過晚飯後阿姨就回去了,客房內空調開著倒不會熱,小西拿了條毛巾毯給花智傑蓋上,便回到自己房間休息。
早餐小西隨便吃了點,就去給吳振陽上課,這娃進步很快,聽吳老爺子無意中提起這娃最近抱了個圍棋班,系統的學習,鬥志高昂。
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聽到客房內隱隱傳來說話聲,小西也沒去在意,他的手機就放在了他的床頭,估計是在打電話。
小西猜的沒錯,確實在電話,只是她沒深想或許不是他給人家打電話,或許是別人給他打電話,等她想到這一層時,花父和楊玲已經站在了她的門外。
這個時候看到花父和楊玲真的叫小西很意外,花父依然是一個上位的父親派頭,對小西說話都是命令加教訓的,顯然餘火未消,而楊玲則從頭到尾都安靜的在花父身邊當父親的貼身小棉襖。
在看到花智傑從房間出來後,花父難免要演回嚴父訓子的戲碼。
楊玲看到憔悴的花智傑,立刻內疚的像要死掉一樣,痛苦的蹙起眉,淚光閃閃,溫情的柔聲說:
“智傑,我知道你好愛我好愛我,你知道嗎?能當你妹妹我有多開心,從小到大我就一直把你當親哥哥一樣,你比親哥哥還要照顧我,我好感動,好感激,在你身邊我好安心,可這不是愛。智傑,你告訴我,怎麼樣才能讓你不這麼痛苦,你知不知道,看到你這樣痛苦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樣的痛,你不是在折磨你自己,你是在折磨我啊!”
花智傑一看到楊玲的眼淚立刻痛苦的面容扭曲,痴情無比的凝視她:“小玲,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