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施主也不可做此等強迫之事!”儒僧應道:“貧僧雖然不懂此事,但是,男歡女愛,始終都要雙方願意。傲施主此舉,卻是有失名家風範!”
“哈哈……”傲飛羽聽到儒僧的話,不由又是朗笑一聲道:“儒僧,這你就不懂了!若不是她願意,傲某又如何會帶著她遠走千里?傲某雖然仰慕玉兒風采,但也不會做出那等強迫於人的事!倒是你,千里迢迢追著我,正是應了那一句話:‘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儒僧聽傲飛羽說那慕容玉是心甘情願跟著他,不由呆了一下,又聽傲飛羽罵自己,面上也無慍色,只是低聲應道:“慕容小姐自小與芝罘島劉斬風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又怎會突然轉戀於閣下?貧僧數年之前與那劉斬風倒是有過一面之緣,那劉斬風武功修為雖然不是太高,但他為人之坦蕩,卻是令貧僧佩服!私下裡,貧僧已把劉施主視為貧僧的朋友,朋友有事,貧僧怎會不出手相助呢?還請傲施主放過慕容小姐,讓她去尋劉施主吧!”
“和尚也交朋友?”傲飛羽呆了一下,隨即又大笑出聲道:“真是笑話,如今這和尚,也交了朋友了!”
“阿彌陀佛!”儒僧被那傲飛羽如此辱笑,卻是絲毫不以為然,只喧了聲佛號,雙手合十道:“出家人四大皆空,原本並無我,何處惹塵埃!貧僧雖為出家之人,卻也是凡塵一子,交友又有何不可?”
“果然是能說會道是和尚呀!”傲飛羽大笑一聲,轉身道:“雖然你與那劉斬風是至交好友,但是,玉兒是心甘情願跟我的,你再追趕,便是不對了!”
“僅憑傲施主一面之詞,貧僧恐怕是難以相信!”儒僧朗聲道:“何不將慕容小姐請出來,讓她當面將此話告訴貧僧!”
“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傲飛羽足尖在橋上一點,躍起三丈,落地時,已到那茅草屋門口了。傲飛羽在門口轉頭看了看儒僧,而後對著茅草屋朗聲道:“玉兒,你出來見見這位儒僧吧!”
儒僧面色依然和善,微笑著看著那茅草屋。過了許久,茅草屋中突然響起一陣悠揚的琴聲,琴聲如訴,好像是一個嬌媚的女子在訴說著什麼一般!儒僧原本還面帶微笑地聽著那琴聲,過了未多久,儒僧面上的微笑便立刻被一種呆滯的神色所取代,直到那琴聲落去,儒僧都未反應過來,只怔怔地看著那茅草屋,面上顯出一種驚異的神色。
“如何?這下你死心了吧?”傲飛羽朗笑一聲,轉頭看著儒僧朗聲道。
“阿彌陀佛!”儒僧面上神色轉為正常,喧了一聲佛號,輕輕嘆了口氣,低聲道:“既然如此,倒是貧僧的錯,打擾了兩位,還請見諒!”
“哈哈……”傲飛羽又朗笑一聲,轉身走進茅草屋,許久之後才傳出一句話:“良宵苦短,大師慢行,恕不遠送!”
儒僧面色不變,轉過身去,足尖在地上一點,眨眼功夫,人已落於幾丈之外了!而那茅草屋中,一個如玉的美人正呆呆地坐著,女子面前擺著一張古琴,看樣子,剛才那琴聲乃是由此女子彈出的。
“怎麼了?”傲飛羽走到那女子身邊,伸手將她輕輕攬入懷中,低聲問道。
那女子看了傲飛羽一眼,臉上又現出嬌媚的微笑,低聲道:“沒事!”
“是不是又想到他了?”傲飛羽在那女子臉上輕輕吻了一下,悄聲問道。
“這個時候,我還想他幹嗎呢?”那女子縮入傲飛羽的懷中,低聲道:“連家族的事我都放了,又何況一個他!”
“哈哈……”傲飛羽聽這女子的話,不由大笑出聲,朗聲道:“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呵呵……”那女子也嬌笑一聲,躺在傲飛羽懷中,面上再無那呆滯之色了!
是夜,天氣晴朗,漫天星光。西北星漢,遠遠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