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做法也夠這個熱血男兒憤怒了。李序和陳孟則是瘋狂大吼出聲,猶如猛獸般向吳榮衝去,隨朱庸來的幾人忙過去攔住兩人,但是,兩人此刻就好像瘋了一般,那幾個人又怎麼能攔得住二人!
“狂人,把他們兩個攔下來!”朱庸看到二人快衝過來,忙對身邊正怒目瞪著吳榮的狂人急道。
“這樣的人,你還袒護他?”狂人瞪著朱庸怒聲道。
“無論如何,他總是右護法的外孫!”朱庸看了看快衝到吳榮身邊的兩人,急道:“大哥說了,在外面什麼事你都得聽我的,現在我命令你去把那倆人攔下來!”
狂人面上滿是不情願,但是,他還是不能違背冷乾的命令,只能跑過去攔在李序和陳孟面前。狂人可不是青幫其他人所能比的,李序和陳孟雖然厲害,但兩人之前大打了一場,力氣消耗了個差不多,而且,也負了傷,狂人卻是以逸待勞,一出手便將兩人壓在了下風!
“哈哈……哈哈……哈哈哈……”吳榮砍了破軍一刀,先是呆在了原地,隨後仰天瘋狂長笑出聲,邊笑邊狂妄地道:“什麼龍頭會,什麼陳破軍,還不是老子一刀的事,哈哈哈……”
朱庸眉頭大皺,瞪了吳榮一眼,而後跑到蘇茹心身邊去看倒在地上的破軍。破軍的腦袋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了,那把砍刀還卡在破軍面上,蘇茹心面上已滿是淚水,這位平時極愛乾淨的大小姐也不再顧什麼,用一隻白玉般的小手拼命想捂住破軍臉上正在冒血的傷口,身上昂貴的衣服也被鮮血浸溼了,但她卻是恍若未覺,只拼命想捂住破軍淌血的傷口,同時還泣聲道:“破軍……破軍……你不要死啊,你醒醒啊……”
朱庸低頭看了破軍一眼便明白,這次破軍估計是凶多吉少了,因為這一刀都已經砍入破軍面上的骨縫裡了,恐怕這血都難以止住。儘管朱庸無時無刻不想殺了龍頭會這幾人,但他還是不願在這種情況下殺了破軍,而且,吳榮這手也太卑鄙了,傳出去對青幫的名聲實在是太過不好聽了。若不是吳榮背後有盧千里這個右護法,朱庸恐怕已經親手斃了他,但現在,卻只能昧心地護著他。
那邊,狂人已將李序陳孟二人制住了,但是,他卻沒有下狠手,只是看著兩人輕嘆道:“兩位,破軍先生已經受傷了,我看這個時候並不是兩位替他報仇的時候,最關緊還是把他送去醫治,免得耽誤了救治時間!”在他心中,他可不願破軍這樣死的,畢竟破軍曾放過他一次。
李序陳孟互視了一眼,兩人都覺得狂人說的不錯,李序抬頭看著狂人,沉聲道:“好吧,你放了我們,我們帶部回去!”
狂人鬆手放了二人,但他還是不放心地擋在吳榮面前,免得這兩人半路突下殺手。李序陳孟跑到破軍面前,李序一把將還扶著破軍的蘇茹心拉開,怒聲道:“這就是你說的可以保護部,現在部成這個樣子了,你可開心了吧!”
陳孟則伸手抱起破軍,轉身便沿著湖邊的大路狂奔起來。朱庸見他如此,忙高聲道:“最近就有家醫院,是我青幫的醫院,兩位可以把破軍先生送到那裡!”
“少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李序轉頭瞪著朱庸,冷聲道:“在你面前部都能出事,朱庸,你還真夠守信!也好,我看你們這次怎麼向道上的人交代。還有,朱庸,你給我記住,我以我個人的名義起誓,定會殺了吳榮為部報此仇的!”說完,轉身跟著陳孟抬著破軍往大路跑去。
朱庸不由一呆,這李序乃是龍頭會的殺手,但他如今卻已個人的名義起誓,那豈不是不死不休之局?
蘇茹心怔怔地看著兩人抬著破軍往回趕去,突然一咬牙,起身跑到最近的一輛跑車裡,踩下油門,連車門都不關,瘋狂開車向李序陳孟二人追去。
“小姐!小姐!”蘇茹心那幾個保鏢大驚,忙跑上車追了過去。
蘇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