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在印地,無論佛山還是道山,皆嚴重商業化,有墓地也是很貴很貴。
佛渡有元人,不是開玩笑。
還有學費。
去過不少地方,張景記得有一次跟一個來自斯洛伐克的哥們聊天,他居然不知道高中大學要學費。
按理說,隨著經濟增長髮展,不求減學費,但也請不要加好吧?
還有醫療。
以劉香和流浪者為例,她雖然沒有身份,卻有醫療白卡,也叫窮人卡。
衙門給窮人發放的特殊醫保卡,卡里沒有錢,醫院先治病,後找衙門要錢。
放在印地,確實有一小部分人看病不要錢。
但如果是普通人家,生下不健康嬰兒或者重大疾病,真的只能遺棄,或者等...還有臭名遠揚的水滴。
所以很多外國人領養印地兒童,一個瑞典大總督就領養三個印地女孩。
心裡想法一閃而過,張景搖頭,他不打算做任何事情。
有錢也不做。
“為什麼?”見男朋友搖頭,佩內洛普不明白問,“你可以輕鬆做到;
我在網上看到很多母親抱著孩子在醫院門口痛哭、非常無助的影片。”
“溫麗和他老公曾經這樣做過,”張景聊天道,“後來停止。”
“why?”
“或許你覺的很扯,”張景為佩內洛普分析,“丁佳琪告訴我;
印地有富人者想做好事,不僅有,而且有很多,但是不能做,原因我不想說。”
佩內洛普是小學老師,這時腦子裡想到蘇guo歷史。
因為權利至上而下,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是d不允許c強,c不允許比b強,b不允許比A強。
大家都平庸最好,誰也別想往上竄。
假如他男朋友跑到印地開設醫院,免費或者半價收治殘疾兒童,確實會讓別人不好看。
想到這裡,佩內洛普微笑道,“我們是好人,不做妨礙別人的事;
在香江建一所醫院吧,專門收治印地殘疾兒童,肯定不會讓別人感到不舒服。”
“還是不行,”看著佩內洛普的漂亮臉蛋,張景再次拒絕,“普通人在香江只有七天停留期,病人來回太折騰。”
佩內洛普傻眼,不甘心問:“把錢捐給紅十字會呢?”
“你沒見過,紅十字會普通工作人員穿五萬一件的外套,三萬一件的毛衣,新款香奈爾耳墜,還有糞叉跑車。”
佩內洛普:“...”
有錢怎麼可能送不出去,佩內洛普不甘心又問:“能不能捐給大學,成立一個貧困生助學基金?”
“這個也不行,”張景喝一口啤酒,耐心為女朋友解釋,“這件事情劉哥已經做過,他給母校捐款2000萬d幣,成立貧困生助學基金;
但是不比早前,貧困生現在已經很難考上好大學,助學金花不掉。”
佩內洛普近距離看著張景,眼睛不可置信眨啊眨。
見男朋友不是開玩笑,表情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