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按照常理來說,像這種在江湖中有規模的組織,一般都會備有一條逃生的密道以防缺德事做太多被人滅門,但林憶藍在其內隨著隧道不斷地向前跑,很快地,眼前出現光亮,她心中一喜,笑容越發燦爛,一步三躍地衝出隧道口,然後,當然石化。
他爺爺的!她跑了這麼久,竟然又從原先的入口出來了!
那該死的老頭花時間挖了條圓形的密道吃飽了撐著嗎?!
意識到被耍的林憶藍氣憤難當,用所有的時間詛咒那老頭被雷給劈死!而老人似乎在忙什麼事,一連幾日都沒有來,因此她也不知道他囚禁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
回想著幾日來發生的事情,已經從地上挪回桌上的林憶藍恨得牙癢,卻又無力反抗,那老油條太狡猾,更何況有這麼多幫兇,現在又在他的地盤上,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蹲在桌上的混球見林憶藍又開始磨牙,以為她還記恨著它砸到她的手的那場意外,立馬挪到離她最遠的角落,一副委屈的模樣。
蒼天無眼啊!它也不想的啊!當時白濛濛的一片它怎麼會知道底下是懸空的啊!要是知道它也不會跑過去啊!那不是找死嗎?!
正在房間中充斥著奇怪的氛圍時,那扇一直緊閉的門被人開啟,守著這個院子的『藥』童恭敬地讓到一邊,躬身道:“谷主請。”
林憶藍聞言疑『惑』地抬頭,卻在看清『藥』童身後的老人時一躍而起,衝上去抓著他的鬍子就是一頓猛扯:“你還有臉出現?你說你是不是故意把我推下來然後抓起來的?!快點放我出去聽到沒有!我要見風!”
“啊啊啊!丫頭!這鬍子是真的啊!別扯……痛啊!”拼命地將自己的鬍子從林憶藍的手中搶了回來,瞥見殘留在林憶藍手中的幾根白『毛』,老人忍不住一陣肉疼,他蓄了這麼久的鬍子啊!
平復了一下心情,老頭重新『露』出標準的慈祥中帶著壞的笑容,四處打量了一下被折騰的異常糟糕的屋子,嘿嘿一笑:“丫頭,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一定很想見你的心上人?”
“知道就快放我出去!”又是一陣怒吼。
“放心,那小子沒事,就知道逞強,那種情況下還盡全力,沒筋脈俱斷已經是萬幸了,現在又經過妙手回春的我悉心照……”
“那他醒了?”不耐煩地打斷這老頭不要臉的自我吹噓,林憶藍只關心最重要的問題。
“還……”剛想搖頭,門外便如旋風一般衝進一個人,同是古稀老人,卻毫無老態之感,抓著立在一邊的『藥』童就是一陣哭天搶地:“天哪!小一,你怎麼也這副打扮?!為什麼小六會蹲在門外熬『藥』老三會在地裡種菜?!還有小八,他為什麼會在後院刷恭桶?!其他人呢?!其他人又在哪裡受***了?!”
“義父……”猛地見到來人,那一直板著臉的『藥』童竟揚起笑意,但在那人炮轟般的問題中,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說出實情的話,對義父他老人家的身子可能有點……不太好。
見他口中的小一欲言又止,來人的臉『色』愈發地悲慟起來,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都是我的錯,是義父對不起你啊!!居然把你們送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受折磨,原本應該大放光彩名滿朝堂武林的你們現在卻只能默默地在這種地……”
“那個,我說老洪啊,你初次來我這裡做客就口出惡語,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站在林憶藍身邊的老人眼角一陣抽搐,連忙打斷那悲切的痛訴。想他當初找這樣一個地方是費了多少的心血啊,居然就被這麼一個糟老頭給貶的如此一文不值,誰說鳥不拉屎了?明明這裡的鳥數眾多,飛著飛著就能掉下一堆,他詛咒這糟老頭出門就有東西招呼!
沉浸在自己的牛刀被某瞎子搶去殺雞用的悲慟中的洪曠見那罪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