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對方,就算是打了招呼。”
廉根奇說的神神叨叨的,未免有些誇張,王清華忍不住有些可笑道:“你說的這不成了道路以目了嗎?”
廉根奇馬上接過王清華的話道:“王書記就是有水平,出口成章。其實就是道路以目。後來這事不知道怎麼就讓省委領導知道了,過了一段時間,就把張檢之調到省委任秘書長去了。大家都說張檢之鬧了一處鬧劇,反倒升了。讓我說,省委秘書長雖然是副省級,級別是升了,但是張檢之也沒有什麼權力了,等於明升暗降。省委的處理辦法,還是非常妥當的。”
王清華也不想知道張檢之是明升暗降了,還是明降暗升了,只問廉根奇:“那些菊花後來怎麼樣了呢?”
廉根奇一下子來了精神道:“現在這些事兒也怪,請來首都的苗木專家都解決不了的問題,後來竟然被一個老農民給解決了。那位老農民是進城看兒子的,見滿街都是東倒西歪的菊花,可能是處於農民種地的職業習慣,也可能本來這位老農就愛花,就湊過去看了兩眼,又舞弄了半天,嘟囔了一句話神經病,轉身就走。可巧這時候,市委一個領導剛好路過,聽了老農的話,就把老農叫住了,問了老農半天,才恍然大悟,原來y市的土質和氣候根本就不適合栽植菊花,大量從別的地方移植過來的菊花,剛開始還有在別的地方儲存的養分,過一段時間,養分完了,菊花自然就開始乾枯了。”
王清華好奇地問:“那位老農是怎麼看出來的?”
廉根奇道:“土的顏色不一樣嗎。再就是老農還有一門獨門絕技,用嘴嘗一嘗土,就知道土是不是本地的土,適合種植什麼作物。”
王清華也覺得這位老農的確了不起,哦哦哦地應了兩聲。
廉根奇接著道:“民間本來就對把菊花定為市花有意見,老農的話一傳到民間,引起的反響就特別的強烈。一夜之間,滿大街的菊花都被紮了個稀巴爛。張檢之書記當時已經走了,調來的新書記自然不會過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當然也不願意再選什麼市花了。張檢之雖然調走了,卻還是省委秘書長,也不便把菊園的牌子摘掉。新書記也只能吩咐市政辦的人,把市委院裡的那些烏七八糟的菊花搬走,重新擺上了鮮豔奪目的玫瑰花,菊園自然也種上了玫瑰花。這事本來到這兒也就該結束了,可是並沒有完。關鍵問題是老百姓對玫瑰情有獨鍾,平白無故不讓種玫瑰花了,情緒自然就非常大,也無處洩憤,最後就把目標對準了那些專家,還編了個順口溜損那些專家:國家花錢養專家,辦公室裡把財發,y市滿街飛菊花,專家如同大呆瓜,幸有老農不自大,張嘴嚐出土渣渣……後面還很長,我記性不好,都記不得了,反正話說的很難聽,把那些專家罵的一文不值。”
第四百四十一章 專職服務員
第四百四十一章 專職服務員
夕陽斜暉,映著滿園鮮豔的玫瑰,遠處白樺樹上幾隻歸巢的麻雀,成群結隊啾啾亂鳴,電線上黑黝黝地幾排燕子,左右搖擺著圓潤的小腦袋,吱吱喳喳地唱響了黃昏的歸歌,菊園的亭臺閣榭,在一天中最後一縷陽光的照耀下,就彷彿活了起來。把人的心境也帶入了一種如世外般的寧靜。
踩在幽靜的鵝卵石小徑之上,王清華下意識地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才感覺時間已經不早了,已經七點多的光景了,肚子也咕嚕嚕地響了起來,就轉身對跟在身後的廉根奇道:“廉總啊,時間不早了,我們一塊去吃飯吧。”
廉跟也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馬上顯出一副驚訝的一樣,哦了一聲,急忙不好意思道:“王書記,真是對不起,光顧著跟你說話了,差點把吃飯的點兒都誤了。王書記的思想深度就是不一般,聽王書記教誨,讓我受益匪淺,感悟良多。我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學習,再把王書記的精神吃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