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綜合下來,也就只有姚氏的人能滿足。不然她是不會輕易放權的,這女人總有那麼多理由,讓人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寧長鳶分析著。
「所以說這鳳印還是先別想了,你先替孤想想辦法,看怎麼樣才能不選中姚氏的人。」南祁楓好不容易出來休息一下,結果談到這種事,莫名覺得心煩。
寧長鳶悠閒地喝了一口茶,「陛下,其實有個很簡單的辦法。」
「什麼?」南祁楓揉著太陽穴的手停了下來,黑如點漆的眸子深深地注視著他。
「中秋宴會上,姚氏誇誰,推薦誰,你直接就不要考慮。」寧長鳶淡淡道。
南祁楓:「……」
街道上。
南歌自回來後,這幾天也偶爾會溜出門逛逛,太師府送給她的東西依然照常送,可是一直都沒見到寧長鳶。
之前送她東西的時候,太師大人偶爾會賦詩兩首,或者寫幾句關心的話,這兩天估計是氣的不輕,每次送的東西依舊貼有一張紙條,不過上面一個字都沒有,純白一片。
幾乎就是□□裸地告訴她,本太師還在生氣。每每想到此,南歌都莫名地想笑。
最近熱鬧,各個店中應該也進了不少好貨,南歌打算去瞧一瞧,順便買點東西,哄哄某位爺。
因為中秋宴的緣故,從南國各個州也來了不少的官員,其中從境州來的刺史家的小姐,是南歌的舊識,倆人接觸的時間比較長,彼此之間也最熟悉。
竇萱也是將門之後,當初跟南歌倆人可謂是不打不相識,這打了一架後,感情也慢慢上來了,就成了至交。
小姑娘要比南歌大個一歲,她長著一張極美艷的面孔,如果說南歌魅世傾城,竇萱就是妖精轉世,一嗔一怒間皆是嫵媚。
南歌比之竇萱還多的,便是周身的那一分疏離與清冷,竇姑娘喜歡笑,一不留神就容易陷進去那種。
所以,讓州刺史大人最煩惱的,不過是常年不斷的人來刺史府提親。
為此,南歌不止一次拿這個跟竇萱說,「你最好還是戴個面具,不然竇叔該把你關起來了。」
竇萱拉著南歌的手,十分好奇地看著周圍的景,「本小姐好不容易來京都城看你,少拿我爹說是,要不是他跟我娘,我還不會生出這麼一張臉呢。」
南歌嘆了一口氣,無力地被她拉進一家玉飾店鋪中。
店中飾品琳琅,來來往往的人也很多,掌櫃的都在親自招待各位夫人小姐。
「這個好看嗎?」竇萱選了一隻樸素的白玉簪,上面有她喜歡的荷花。
南歌看了她一眼便搖了搖頭,「大小姐,你自己什麼樣心中沒點數嗎?這種不適合你。」
說著,南歌從旁選了一隻紅寶石鑲嵌的金步搖。
竇萱嘟囔著嘴,念念有詞地走過來,「我就看看也不行嘛。」
「行。」南歌無奈地看著她道。
然後自己走到男飾那一邊,看看有什麼能給寧長鳶買的。
環視了一圈,南歌的目光落在櫃檯上紫金盒子裡的一根墨藍色髮簪上。
那簪透著低調的貴氣,上面的花紋呈迴旋狀,清雅中不失稜角,雖然沒有看過寧長鳶戴這個顏色的髮簪,但是莫名的,南歌就是想給他買。
「掌櫃的,把那隻拿給我看看。」南歌抬手一指。
聽到聲音,就馬上有人過來,幫南歌拿了下來,「這位小姐真是好眼光,這可是今天剛到的新貨,小姐是為兄長選的吧?」
「差不多。」在外人面前,南歌一時不知道該怎麼介紹寧長鳶了。
不過掌櫃的都成了精,一看南歌的模樣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立馬說道,「這簪子可不是一般人能配得上的,不過看小姐這通身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