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於一臉嚴肅,聞言,面上有一絲龜裂的痕跡,公務繁忙?主子應該是怕自己吃閉門羹的事情傳到未來夫人耳中,有損自己的威嚴吧。
雖說事情有些多,可這兩天主子一天到晚發呆的次數都比認真處理公務的時間長。
「好啦,不怪你,知道太師事忙,過幾日去也是一樣的。」南歌本來也沒放在心上。
「馬場那邊臣早就安排妥當了,公主可以隨時過去。」說著,寧長鳶就開口讓人準備衣服。
南歌想也沒想就將人攔了下來,「現在不著急,我來找你是有正事的。」
「正事?」寧長鳶唸了聲,狹長的眸子緊緊凝著她,「哦,原來公主有事才想得到臣。」
南歌似不敢相信地瞅了他一眼,寧長鳶這充滿幽怨的聲音讓她頓時覺得有些幼稚,又有些令人頭大,一時之間不知道作何反應。
「說吧,什麼事?」寧長鳶將南歌拉著坐下,語氣與方才並無差異,像是剛剛那個有些幼稚鬼不是他。
南歌微怔,然後想起來,從腰間拿出一張小紙條,說道:「我想去刑部大牢一趟。」
嶄新的白紙條,沒有絲毫辨識度一看就是拓寫的字跡:欲知皇太子死因,刑部大牢一見。
「看來將軍府中也有不乾淨的人。」寧長鳶看完後,眉宇輕蹙,平靜的面下暗含波濤。
如今刑部大牢中關的最有價值的人只有鳳卓,這上面指向的人昭然若揭。
「公主,鳳卓應該並不清楚太子當時的情況,他這麼做,很有可能只是騙你過去。」寧長鳶不覺得這個上面寫的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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