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下來,就說是受人之命。
此刻皇城某處。
「人呢!找了幾個月結果人居然藏在眼皮子底下,如今又被你們給弄丟了!」那人渾身的冰冷氣息將周圍的空氣幾乎凝結成冰。
下面的幾人跪在堅硬的地上,低著頭不發一言。
「區區一個禁衛軍你們都沒辦法殺掉,留你們究竟有什麼用!」
「主子恕罪,屬下該死。」
「滾出去,找不到人就別回來!」
地上的黑衣人起身告退,這麼久以來,他還是鮮少見到主子發這麼大的怒火,出去後迎著冬日的寒氣,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席捲全身。
大理寺的牢獄幾乎沒有多餘的人存在,雲澤將南歌帶到一間牢門口,隔著鐵欄可以看到裡面的人。
南歌看向雲澤,雲澤道了句「公主小心」,也就迴避了。
此刻他倒是真的相信這人不簡單了,看來,還要再詳細查查。
獄裡的空氣比外面還要冷還要濕,昏暗的燭光,陰森寒冷,光是待在這兒,就能感覺到那明顯的壓抑。
南歌朝小床上坐著的人看去,冬日裡的囚服還是比較人性,不是單薄的一層,可是那人的身上,還是有斑點血跡從厚厚的棉中透出了痕跡。
周圍的牢房都沒有人,想來,是在南歌來之前,將面前的人換了地方。
南歌攏了攏身上的披風,盯著他許久,也想起了這人在父皇跟前時的面孔,確實很難跟現在頹然潦倒的人相提並論。
「粟厲,還認得我嗎?」南歌的聲音清清涼涼,比之這裡的空氣還要令人感到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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