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擁著她,語中還有些擔心:「傾兒到底怎麼了?」
知道自己被發現了,遲傾雖然不願抬起頭,卻哽咽出聲,「臣妾怕陛下過些日子就不願意了。」
她不想騙他,可是遲傾心裡清楚,自己當不了他的皇后了。
等他知道自己身份的那一天,依他的性子,怕是會殺了她吧。
這個男人啊,一開始見面就警告她,還那麼兇,現在她卻願意埋在他的心口落淚,與之緊密相依。
有那麼一瞬間,她都想直接告訴他,什麼都不顧,可身後的萬丈高樓提醒她,她一踏錯就是萬劫不復,現在還能再多偷幾天幸福也就無憾了。
南祁楓有些無奈,拍著女孩兒的背,輕聲細語哄著:「孤一言九鼎,怎會失信於傾兒這個小姑娘。」
遲傾不想再說什麼,只是靠著他,逼著自己不去想其他的事情。
太師府。
寧長鳶居高臨下看著眼前的輪椅上的人,眸光複雜地難以言喻,只是緊攥著骨節已經泛白的手暴露了他此時的心裡究竟掀著多大的波濤。
「長鳶這麼生師父的氣啊?」
淺灼靠在輪椅後背上,姿態放得很鬆,語氣平和,彷彿根本不會因寧長鳶的憤怒而受到一點點的牽連。
「你想死?」
男人俯下身子,墨眸中濃鬱暗沉,冰冷中煞氣瀰漫,整個人是前所未有的陰戾,周身是幾近流轉欲出的殺意。
恨不能……將眼前的人碎屍萬段。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寧長鳶陰鷙的眸緊鎖著他。
淺灼依舊溫潤的模樣,「可你不會讓她有事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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