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不知是好事壞。
寧長鳶安靜地立在南歌身旁,那兩道影子靜默,圓月之下,融成一處與世相安的風景。
「我怎麼了?」南歌轉頭,瀲灩的魅眸中帶著些許的疑惑。
醒來看到的人是胥容時,即使知道胥容不會拿她怎麼樣,可見他神色緊張,又顧左右而言他,她的心一直都提起,可是如今見到寧長鳶,好似所有的擔憂都放下來了。
沒有抱怨,也沒有斥責,有的只是淺淺的疑問,她知道寧長鳶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地把她帶到這裡,而且她還是在那麼奇怪的地方醒來的。
寧長鳶拿出手帕,將南歌額上的汗漬溫柔擦去,「公主做噩夢了。」
南歌輕輕囈語的時候他也正守在旁邊,聽著難免也會陷入那段悲傷的記憶裡。
當時他去的時候已經晚了,南歌永遠沉睡在了他的懷中,此後,他自己便再無意悲喜。
他握著女孩的手,心裡不止一次念著,那時候,寂寥又無牽掛地活著,那種飄忽無寄的感覺,比之刀劍入骨還要疼痛難忍。
所以後來在景於有事找他的時候,逃離似地離開了暗室。
「嗯。」南歌點了點頭,「夢到了一些真實但是卻傷人至深的場景。」
今世,她定要讓姚氏把一樁樁債全部還清。
寧長鳶眼裡所觸,全是南歌,他似安慰地摟過女孩兒的肩膀,「都過去了,下次做噩夢我一定叫醒你。」
本可以坦白一切,但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現在還不是全部都告訴南歌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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