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最像先皇的,也就咱們這位陛下了。」
語落,子落。白棋已經被黑棋重重包圍,再無生機。
「這盤棋下得夠久了,他們也折騰得夠久了。」
嶽痕起身,看著這庭院鎖窗處,唇角勾出輕弧。
侍花弄草的日子雖清閒,可命始終掌握在別人手裡,爭權奪位的路途雖艱險,但成功之後的所得卻足以使人萬死不辭。
大理寺。
雲澤悠閒地在房中撫琴,接到南祁楓的警告之後,雲閣老也專門到大理寺好好地「教育」了下他這個不省心的兒子。
無奈之下,雲澤便很聽話地消停了些時日,除了審案子,也就不怎麼到牢獄中動粗,也不會為難那些犯了事的達官貴人,算是給足了陛下和他老爹的面子。
「大人。」邱清風的到來順利讓古琴聲斷,「之前徐侍郎送來的那個犯人已經審了幾日,他死活不承認自己是去謀害太師的,一口咬定是去行竊,拿著刀也是為了割錢袋上的繩子。」
雲澤雙手扶在琴身上,斜眸睨了邱清風一眼,樂兒了,「這人倒是聰明,行竊跟謀殺朝廷命官比起來,這罪名可輕太多了。」
「他那窮極潦倒的模樣說是行竊也不為過。」邱清風說道。
「用過哪些手段了?」雲澤往後靠在椅背上,修長的腿往前一伸,閒閒地問道。
「能用的刑都已經用了,只是那人嘴硬得很,畢竟他還沒有動手,就已經被徐侍郎抓到了,所以……」邱清風也是一臉的為難。
雲澤瞭然,「查過此人的身份了嗎?」
「查過,他叫阿厲,清河人,家住在一個小山村,這些資訊下官派人去查過,都對的上。可是下官在去尋他家人的時候,那個小山村的人都說他們一家早些年就已經搬走了。他也說家中親人也就只剩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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