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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長公主殿下實在沒忍住道:「侯爺這般言之鑿鑿,非要至太師於不義之地,而且今日出現得恰到好處,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侯爺預謀想陷害太師。」

他是什麼樣的人,南歌上輩子已經見識過了,根本沒必要客氣。

寧長鳶薄唇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墨眸裡倒映著那個極其囂張的女子,溢位濃鬱的寵溺。

聞言,嶽痕倒是不惱,反而還像一個正在規勸迷途孩子的長輩。

「太師身為殿下未來的夫婿,殿下偏心也在理,只是殿下如此說,臣有些心寒啊,臣不是非要給太師定罪,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而已,這也是為殿下的終生大事著想,若太師真的狼子野心,相信翎王也會是一位好選擇。」

言此,南歌正要說什麼,被寧長鳶開口攔下了,清磁寒涼的聲音在御書房響起:「侯爺要搜可以,不過要帶上白統領一起。」

明明不是那樣輕易妥協的人,卻開了這樣的口,讓南歌和南祁楓都愣了下,隨後又皺了皺眉。

「不行!」南歌起身,冷淡的臉龐有些陰沉,果斷拒絕,「太師府豈是想搜就能搜的!就算有白統領在,那也不可以。」

寧長鳶清雋的眉眼間少了幾分寒戾,他也不顧帝王還在,兩三步走到南歌的身前,整個人像是呈佔有的姿態將女孩包圍,聲音是說不出的溫柔,帶著輕哄。

「公主的心意長鳶明白,侯爺既然要搜,那就讓他搜,不會有事的……公主不用擔心,也不必心疼,嗯?」

南歌被寧長鳶溫潤魅惑的嗓音勾得整個人懵懵的,她瞅著男人如玉的臉龐,似被蠱惑般點了點頭。

南祁楓:「……」

寧長鳶不捨地從女孩兒的明眸移開,看向坐在書案後一言不發的帝王,等待著他的旨意。

事已至此,寧長鳶都已經同意了,南祁楓自然也沒有理由拒絕,便下旨:「太師既已同意,那便依二位愛卿的意思辦,交由嶽侯和白統領去搜查太師府。」

「臣遵旨。」

嶽痕走後,御書房驟然陷入安靜中,寧長鳶慢條斯理地扶著南歌坐下,隨之坐在了她的身側位子上,南祁楓長眸輕斂,漆黑晦沉。

許久,南祁楓才看向一旁沒什麼正行的墨深,「東西拿出來。」

墨深倏然從椅子上站起來,笑呵呵地從袖子裡將東西拿出來,雙手呈到了君王的面前。

那幾張紙,赫然就是之前本已經被燒毀了的信件。

南歌詫異地看了眼墨深,又看了看一臉淡定的南祁楓和寧長鳶倆人……感情這事就她一個人蒙在鼓裡!

「公主不惱。」寧長鳶側頭,薄唇勾出淺淡的笑意,「其實這只是猜測,畢竟墨大人還沒那個膽子。」

涉及到敵國奸細這種事本來就很敏感,需要詳查,敢為一己私慾直接燒了信件,不扒他一層皮都算好的了,怎麼會只是罰俸祿。

南歌所有的疑惑都解開了,美眸瞪了他一眼。

「陛下,這跟太師有直接關係的幾封信件都是偽造的,其中有一封信,據臣所知,確為熙國密文,只是上面的內容,還請陛下恕罪,臣無能。」

當初搜的時候,白靳懷就跟他說過,搜出來的東西不要給任何人看,也不要告知任何人這上面寫了什麼。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只要「燒掉」,內容就是你說了算,奸細的口供可以有,只是其他人不應該知道信件的內容。

因為這內容,只有墨深和白靳懷看過,再來……就是知曉這封密文存在的陷害者。

所以方才即使墨深說這信件與太師府毫無關係,嶽痕也不敢對墨深所言提出質疑。

「那現在主要需要做的,一來是看這密文寫了什麼,二來……皇宮中還有奸細,且此人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