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此機會,剛好可以好好看看他。
小樣兒~
“你喜不喜歡我啊?”我趴在他耳邊小聲問到。
“……”
當你默許好了~
嗬嗬,你喝高的時候也有一點兒可愛的地方啦。
“你敢說不,我就給你畫個小貓臉~~”
“……”
哎,我嘆了口氣,什麼時候自己也熱衷於這種無營養的意淫了?
今天累得我半死,你倒是睡的挺香,總得給我點兒勞務費吧?
罷了,沒營養就沒營養吧。
但是大活人總不能老指著意淫活著。
那一刻,我做了今生僅次於愛上他以及離家出走的第三個大膽的事情。
我抱起他,吻住了他的嘴唇。
米羅:
“卡妙啊,為什麼我總是覺得腦袋這裡這麼疼呢?”
我站在浴室的鏡子跟前,扒拉開自己的頭髮,使勁看。
卡妙一邊吃著蘋果,一邊在廚房為我們這四個酒鬼做晚飯,聽到我這麼一說走了過來。
“哪疼?”
“這裡,”我指給他看,“我怎麼摸著像是起了個包呢?”
“哪有啊,我沒看見,”他咔嚓咬了一口蘋果,“你喝酒上頭了,所以覺得頭疼。”
“會不會是我昨天不清醒地時候撞到什麼地方了,”我皺皺眉頭,怎麼都想不起來。
“也許吧,”卡妙笑了一下,舉著他的蘋果,轉身回了廚房。
我怎麼覺得他笑得這麼奇怪呢?
由於我今天早上十點多才醒過來,也導致了卡妙今日索性曠工一天。
鑑於我對昨晚的事情毫不知情的這種狀況,其他三位仁兄也表示很無奈,只有小穆還記得最後是他結了帳並且內心堅定地要把我們帶回來,至於後事如何,也只有卡妙能說得清楚。
不過,能說清楚和肯說清楚,還是兩碼事。
特別是在我的追問下,卡妙不但沒有吐露半個字,還利用他身為唯一知曉事情經過之人的身份,對我進行“威逼利誘”。
所以我相信,昨天晚上我一定是說錯了話,或者做錯了什麼事兒。
在兄弟們的一致要求下,晚飯要清淡。
小艾拿著筷子,看了看桌子上的菜,點點頭,又把筷子放下了。
“米羅啊,你們家連根菜毛兒都找不出來了?”
“剛才你非要說清粥小菜就好了,哪那麼多廢話。”
“就是的,我覺得這樣就挺不錯的,”沙加在一旁力挺我,“我現在說話都一股酒味兒。”
小艾笑的一顫一顫,“兄弟們,我說清粥小菜,不是清粥鹹菜。”
還是小穆明智,不參與我們的討論,在一旁津津有味地嚼著饅頭片。
“我們家就這麼點鹹菜了,連醬豆腐都給你端上來了,”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愛吃不吃,待會兒讓卡妙聽見,連鹹菜都沒你的份兒!”
“又說我什麼呢~~~~”
背後一陣寒風。
“啊,今天的饅頭片炸得這不賴,粥也熬得不錯啊~”
“對啊對啊,還有這鹹菜,一吃就知道是六必居的。”
“哎?這醬豆腐是王治和的吧~”
“……”我說你們真的是在幫我打圓場麼。
卡妙自己拿著一根黃瓜,另一隻手端了一盤兒拍黃瓜放到桌上,然後在我旁邊坐下。
“太好了,我最喜歡的拍黃瓜~”小艾喜笑顏開,這傢伙平時最怵鹹菜,看到拍黃瓜也能笑得跟朵花兒一樣,真是不容易。
“家裡就這些了,湊活著吃吧,”卡妙咬了一口黃瓜,看著我們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