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可能做……做韃子的奴才?”
“人總會改變的,為禍江湖的妖魔,徹悟之後改邪歸正,有什麼不對嗎?天下非一人之天下,有德者居之,誰是皇帝,誰就是天下之主。”
“你無恥!”她厲聲咒罵。“認賊作父,自甘側身奴才,你“賤人!你的口氣不對。”甘大娘厲聲說。“你不是長春居士的人,所以不在他身邊聽候差遣,必定是另有圖謀,擒住你之後,不惜你不吐實。“ “這是暗殺用的飛針。”堵在後面的章春舉起一枚扁針說。
“早些天曾經發現有人潛赴府城,多處暗卡皆未能將人捕獲。
哼!先擒下她再好好拷問,不怕她不招。” —聲厲叱,江南一枝春回頭猛撲向章春,身劍合一狂野地行雷霆—擊。
揮劍撲出的剎那間,她左手暗藏的一枚扁針向後破空電射。
全力一擊,扁針已看不到芒影。 相距僅丈餘,迎面決難看到快速飛行的一星淡芒。
功臻化境的飛魔女甘楚雲,注意力已轉移至章春身上,即使看到了淡星,也來不及應變了。
章春這次聰明瞭,不想和她拼命,與一個抱必死決心行致命一擊的人硬拼,是極端危險的事,不等她近身。倒飛而起。
這瞬間.飛飄的扁針悄然破空回敬。
“呃……”飛魔女首先發出叫聲。
“砰……匍!”江南一枝春衝倒在地,劍扔掉了,人向前急滑。
扁針貫入右期門穴,針入穴三寸半以上,不能阻擋這種專破內家氣功的暗器深入,針入胸腔,大事去矣絕難僥倖留下性命。
章春後空翻遠出兩丈外。輕功巳獲飛魔女的真傳。
江南一枝春滑勢停頓,右手回收,手腕移至嘴邊,露出金光罐燦的手鐲,張口便咬。
但伸來一隻快靴,恰好阻住她的口,發檠被人抓住向上一拖。是一名大漢,制止她咬破手臂。
另一名大漢,抱起飛魔女甘楚雲。
“大……娘……”章春狂叫,飛縱而至。
“達春格格。”大漢搖搖頭。“甘大娘已經去了。”
扁針貫入心房,後扔的髮針勁道極為猛烈,四寸扁針全貫入心室,扁針中間有血槽。血已灌滿了胸腔,針一入體便決定了結局。 “大……娘……”章春將甘大娘的頭緊抱入懷中,淚如雨下。
大漢先摘下金鐲,略一察看臉色—變.熟練地拉破江南一枝春的外衣,撕掉衣胸圍,露出飽滿的胸乳,先制足厥陰肝經脈,封住了期門穴上下脈。
手指再急下,制了足由明胃經脈的三穴,膺窗、乳中、乳棍。
經穴齊封,經與血脈暫時受到禁制。
“讓我……”走……補我一……指……”江南一枝春含糊地吃力叫。“我……九泉含……恨……”
章春發狂似地奔到,伸劍便刺。
叭一聲響,大漢拍偏了剎向江南一枝春胸口的劍。
“達春格格,不能殺她。”大漢急叫。“格格有保命金丹;給她一顆,我要取出暗器上金創藥。”
“什麼?你……”章春怒叫。“我要挖出她的心肝祭甘大娘,你卻…”
“格格請看。”大漢將金鐲伸出。“金鐲中空,中藏致命劇毒,一咬即破毒藥入口。這女人是某個秘密叛逆幫會的重要人物,必須探出她的根底來,必須留活口,沒有格格的保命金丹,她支援不了片刻。這種暗器大霸道,特殊的血槽可讓血灌內腑,不得搶救。”
“天地會?”章春一驚。
“長春居土能立下大功,三漢河兩會精銳被一網打盡!他的訊息十分正確,從何而來?會不會與這個女人有關?她是長春公子的情婦。”一大漢急急地說。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