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別人會否笑話夕?”殘韌心知柔可夕這方臉皮子特薄此刻定是擔心風流在想兩人在做何事因此心下倍加在意。
“趕他走是因為他定時接到府里人的傳報後匆匆逃離前線一來一去就要耗去不少時候。軍中律法極嚴若是呆的久了被秦叔叔覺他免不了又得受一頓軍棍。他剛才那些話不過見你臉皮子薄故意說了讓你害羞的而已其次也想了解平時的你到底是怎樣的人。”
柔可夕聞言這才釋懷卻不由覺風流原來平日為人便是這般滿腹心機不由輕聲道“這卻是他戰場上的缺點事事總算計的太細在朝為官如此當然好但在戰場上這般人終究是機關算盡反誤己。”
殘韌第一次聽柔可夕評論別人的優缺點不由感了興趣這一夜兩人便相擁著說了一整夜的話。殘韌也終於對柔可夕過去的事情有了大致瞭解過去柔可夕是不說的因為殘韌愛靜殘韌不問柔可夕也就不說怕殘韌嫌自己羅嗦而厭惡自己。
在南風國倘若做丈夫的有讓人能認同的理由休了妻子男方仍舊可再娶女方卻幾乎不可能嫁得出去。但男方的理由卻必須能充分到得到判決官員的認同否則休妻之舉也是不得允許的試圖利用這點更換*妻室那卻是難以行通。
因此南風國世代傳統下來許許多多為妻之道柔可夕這方面自然也是被長輩教導過的。殘韌實在對柔可夕很滿意覺得妻子原來竟是這般特別的存在難怪秦叔叔如此重視叔叔殘酷和自己父親殘風也如此重視。
如朋友如親人更讓殘韌想不到的卻是柔可夕從未有帶給殘韌絲毫不快和反感。殘韌心下暗想早知如此十五歲時我便尋個女子成親了不過中秦的女子殘韌所見到的似乎沒有誰比的上柔可夕了。
闌風晨?殘韌腦海中不由浮起這個名字卻是一閃而逝。
……
前線戰場風流火急趕回風流秦並未注意到風流的私自離開風流心下鬆了口氣。哪怕有一天風流真正擁有大統帥的身份正式接管風流家的一切事物成為風流王總有一個人是壓在風流頭上讓風流大氣不敢出的那便是風流秦。
何況此時不過是小王爺的風流。
“晨有一事希望你能幫忙或許太冒昧但我受人所託。我想了解關於香公主和她兩位姐姐芬芳兩公主的所有事情。”風流單刀直入的開口詢問闌風晨一臉訝色。
眼神猶豫終究搖頭道“無可奉告!”
“是殘韌託我打聽的因為香公主是殘韌的生母。”風流繼續道闌風晨神色震驚異常這很理所當然因為這就是說殘韌其實具備皇室血統倘若被中秦皇家承認便是一位小王爺。
不過風流覺得闌風晨的震驚仍舊太過度了些。
“無可奉告我也不知道。”闌風晨搖頭說罷轉身自顧離去風流暗歎口氣倘若如此也無法讓闌風晨開口那麼即使在多問也枉然。原本已離開的闌風晨突然行回輕聲問道“殘韌回了陳留是嗎?你這些日子是趕回陳留見他?”
“不錯他帶著血銀手回陳留拜祭父母和叔叔。”風流也不隱瞞闌風晨不是那種極重功利之人即使知道也絕不會做什麼出格之事。闌風晨性子的驕傲不在風流之下風流相信闌風晨不會試圖藉此機會對血銀手做什麼一定希望日後在戰場上憑藉實力堂堂正正擊敗血銀手。
這便是將和官的區別官的所行只為國之利益合格的官員絕不會因為私人而放棄做任何對國有利之事而將則不同將的心思只在戰場只有戰場的一切才是將之所思。
一個純粹的將不會將心思放在戰場之外。風流秦過去是將卻早已不是因此風流根本不敢讓風流秦得知血銀手到達陳留否則風流秦絕不會因為殘韌的緣故讓血銀手活著離開中秦。
闌風晨輕聲說了句謝謝復又轉身離去。風流覺得闌風晨對殘韌有情誼風流心下遺憾無比若非出現了個柔可夕殘韌和闌風晨定有很大機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