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不出。
陳昂徐徐說道:「我本欲將漱玉嫁於他,日後也將陳族託責於他。現在新朝明存實亡,群雄割據爭戰數十年不休,只要徐汝愚掌握東海、幽冀兩家的勢力,再加上他本身驚天的絕世才華,天下重新一統的氣機將出現在他的身上。」
張仲道與方肅未曾想到陳昂原來心中做這種打算,想想也是,陳昂幾將族中可抽出的一切好手俱安排在青鳳營中,此舉便有要成就他的威名的用意在內。徐汝愚數月來能百戰百勝,與他本身絕世的才華無可分割,但一支強大如斯的戰力也功不可沒。
陳昂頹然坐回椅子當中,雙肩攏搭,全然不復有當代絕世高手的模樣,沙啞聲線淒楚:「從昨日起,我就知道汝愚絕對不會照我們為他設計好的路走下去,哪怕日後會是高高在上惟一一人,他也不會。」
陳昂緩緩抬頭看張仲道,問他:「仲道,你日後有何打算,若是願意回來,青鳳營就拜託你了。」
張仲道微微搖頭,說道:「徐汝愚走前留下的信,我能否看看,若是裡面有我能做的,我願意稍盡微薄。」
陳昂叫方肅將信取來,張仲道將之展開,既無臺甫,也無具名,通篇一貫而下,乃時徐汝愚對東海戰局的認識。
「伊翰文、陰維秀兵臨城下,可想泰如局勢已至最後關頭,梅、席兩家相爭,不出此月當有分曉,若是讓席家議降,可延稍許時日。寒冬將至,大雪飄覆,不利野外作戰,許伯當應當奈不得拖延至明年春另生變故。公良友琴應不會遲於下月下旬登陸東海。若能將梅席兩家決戰拖延至下月,東海危局尚有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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