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兄妹二人低聲交談;裡頭,寧夏倒了一杯冷茶喝下去,那冰冷的茶水喝進肚子裡,卻是沒過片刻又被那煩躁染上。
今晚的事,大家都瞧著了,主子被那周宇鶴輕薄,她心裡如何好受?
秋怡也沒遇過這種事,也不知道該如何勸;那冬沁更是急的直抓頭,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就在二人不知如何是好時,只聽得腳步聲傳來,接著那紅衣似火的男子便是大步而來。
只不過那拖地的長袍已然換成了普通的披風。
北宮逸軒一揮手,二人便是退了出去;寧夏一看來人時,那火就更是憋不住。
一抹嘴,擦去嘴角的茶水,一聲冷哼,轉身就朝內室走去。
這個時候來做什麼?看她笑話不成?要不是他今晚穿的這麼風。騷,她至於跑到外面去喘氣嗎?
要不是因為他,她至於被周宇鶴那混蛋佔便宜?
一進內室,她反手就要關門,他忙抬手擋著:“蟬兒,我錯了。”
“你錯了?你錯在何處啊?”冷眼瞧著他,真想不明白他這腦子裡是怎麼想的?
明明說好了要努力避開危險,他倒好,這般的招搖,穿成這樣去參加宴會,現在更是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
冷聲冷氣的質問著他,心裡頭還是不暢快,抬手就戳著他胸口:“你穿的這麼風。騷是幾個意思啊?嗯?你是去勾引誰的啊?知道我這蠱解不了,你不要我了就直說,沒必要想法子去勾引了別人還來我這裡扮委屈,我……唔……”
她的話,在他一低頭時被打斷,她那不滿的‘嗚嗚’聲中,他雙臂一緊,將人給抱住,反手將門關上,將她抵在門上……
剛剛才被周宇鶴那混蛋耍流氓,此時再被北宮逸軒這麼不管不顧的一吻封口時,寧夏那火氣也別提有多旺了。
什麼意思?出賣色。相就想解決問題?她可不吃這一套!
這心裡頭有火氣,還要跟他鬧騰,他卻是巧舌輾轉,那手亦是在她的腹間慢慢的遊走。
那手隔著衣裳時,根本就沒什麼感覺,可當他的手鑽進衣裳,帶著熱度貼著那小腹之時,寧夏只覺得小腹之處有什麼東西在往外頂,就似要頂出那層皮,往外鑽一般。
這感覺,讓她心中一驚,那種感覺太過恐怖!
“有蟲子!”
他吻的不願分開,她卻是雙手捉著她的手臂,一臉的緊張:“炮灰,我肚子裡的蠱是不是睡醒了?”
“……”
北宮逸軒無奈的看著她,這個時候打斷,也真是隻有她才做得出這樣的事來!
“現在可還惱著?”低頭在那唇上輾轉,北宮逸軒淺淺的說道:“這般,可還惱著?”
“……”
寧夏無語,意思是,他出賣。色。相,她就該不惱了?
不過,話說回來,她一向秉承有話好好說的理念,所以就算是火北宮逸軒這般的招搖,卻沒想過要與他如何的爭執。
可方才,她明明是恨不得給他兩巴掌才解氣,而這種感覺,卻在他的手掌貼著小腹之時,舒服了許多。
難道,她著道了?
心中想著,他卻是再次加深了吻,而他那手,在小腹之處遊走之間,慢慢的往下延伸。
“炮灰……”
心裡頭火氣沒那般大了,寧夏一把捉了他的手,面上盡是內疚:“對不起,我大意了。”
那香定是有問題,只是,周宇鶴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北宮逸軒看著她那粉。嫩的唇,目光微深:“蟬兒,你原諒我了嗎?”
明明是惱到發狂,卻偏偏不敢表露出半分的怨氣;他惱,惱周宇鶴的大膽,惱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