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生靈塗炭，又能如何？

無盡歲月後，大地會重聚生機，生靈會繁衍生息。

誰又能在意是不是換了一批呢？

江浩內心嘆息，他也是芸芸眾生的一員。

所以想跳出去。

至少有能力自保。

眾生之苦，少有人可以感受。

能真正為眾生的人，更少之又少。

所以人皇誕生了。

他與其他所有人不同，受萬族敬仰，受人族愛戴。

為生靈而戰，抵抗所有強敵。

可人皇只有一位。

而無視萬物生靈的強者很多。

江浩不知道未來的自己會如何，或許也會成為其中一員。

“還有六個問題。”

“那具屍體在什麼地方？”

“西部，海天樹林，還有五個。”

江浩沒有再問這些問題，而是打算詢問關於屍海的問題。

先問一個簡單且重要的。

“如果屍界關閉，我跨界而來會如何？”

“會停留在黑海中，屍界關閉後，黑海就是屍界，如同漲潮一樣，覆蓋屍界。”

“進入黑海會如何？”

“不知道，我也沒進去過，但是我觀察過黑海，有一定可能會進入另一個世界。當然，更多的可能是被黑海吞噬，化為枯骨。還有三個問題。”

江浩沉默片刻。

黑海是什麼他在想要不要問。

問了對方應該也無法知曉。

那麼就沒有問的必要。

之後他想到了天碑山。

“在天碑山留下身影會如何？”

“這個說法有很多，不過最有可能的是，這些人可以從黑海爭奪一線生機，或者說有進入黑海的資格。還有兩個問題。”

進入黑海的資格。

這倒是一個好訊息，但是隻是可能，並不能肯定。

“如果在屍界某個地方看到了人，聽到了天靈族的對話，這些人是真實存在的還是虛假留影？”

“真實存在，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屍海老人望著江浩笑道：

“你可要想好了，簡單的十個問題，似乎並不能讓你足夠了解屍界。

當然，如果問到我不會的問題，那就等於白問。”

江浩倒也沒有糾結，而是問出了書盡提出的問題，並非好心，而是對方提醒過他，讓他蓋房子。

這個提醒，值一個問題。

“屍界跟外面世界有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屍海老人思索了片刻道：

“按我的猜測應該是有一定關係的，但是至今沒有找到相關的東西。

哪怕是天靈族的語言，都有些不一樣。

或許相關，可存在的時代不同。

誰更古老也不好說。

如果想要答桉，可以試圖收集先賢書頁，或許能從那裡得到一些答桉。”

江浩感覺可惜，隨後再次開口：“能再問一個問題嗎？”

“那我就不一定回答了。”屍海老人說道。

“萬物終焉最核心的那個人是誰？”江浩問道。

這個人似乎進入了某個海域，消失不見。

其他的人還在等他歸來。

屍海老人搖頭，不曾開口。

不知道是不能說還是不知道。

海水散去。

江浩跟紅雨葉再次回到了甲板上。

他第一時間把答桉告知給書盡。

後者感激不已。

更是拿出了一塊玉佩，希望哪天要是去西部，請走一趟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