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感,但他還是想知道那人的身份。
“也罷,這是你自己非要聽的,可不能怪我。”
馮珍妮無奈地嘆息一聲,隨即幽幽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如今在哪兒,只知道她是做皮肉生意的,似乎叫什麼金蓮。
至於現在有沒有改名字,又是否還活著,我就不清楚了。你也知道,她們那樣的人,很容易染病。
有時候一場病下來,人就沒了。
聽說鬼子佔領滬城的時候,還抓了很多小姐去做那什麼婦,說不定她也被抓了進去……啊——”
她剛說到這裡,就被忍無可忍的沈東亭一巴掌扇倒在地。
“你胡說!”沈東亭臉色漲得通紅,憤怒地瞪著馮珍妮,眼中彷彿能噴出火來。
他的胸口甚至都在劇烈起伏,顯然憤怒到了極點。
馮珍妮倒在地毯上,扭過頭滿臉嘲諷地看著沈東亭:“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打我做什麼?
我之前就跟你說了,不告訴你這些是為了你好,是你非要聽的,現在卻來怪我!
那些鬼子有多喪心病狂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與其打我,倒不如去殺了那些鬼子給她報仇!”
沈東亭努力壓抑著心中火氣,才沒有繼續對馮珍妮動手。
他受到的教育讓他並不:()回到五零搞科研